“老狗,你還在抵賴?”
這一刻,葉傷寒的肝火已經完整衝上頭頂,伴著一聲怒罵,他用力一腳將錢八萬狠狠地踢到牆角。
錢八萬好險冇有被嚇尿,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葉傷寒是如何曉得木槿的手機被他藏在兜裡的。
大早晨的,後山常有惡狼出冇,如果木槿真的在後山的瓜田裡,其傷害程度可想而知。
在葉傷寒的印象裡,馬婉容嫁到苦桑村該有五六年了,她的男人在康城的工地上做包工頭,平時很少回家。
隻轉眼間的工夫,錢八萬已經被打得雙臉癡肥,口鼻流血,不成人樣。
“嘖嘖嘖……”
恍若發瘋的猛虎,他厲聲詰責:“錢八萬,我姐到底在哪,你說還是不說?”
葉傷寒如何能夠錯過如此千載難逢的機遇?
冷不防聽到暗處有咳嗽聲傳來,交叉在一起的兩人明顯是嚇壞了,馬婉容一腳踢開身上的錢八萬,然後抓起衣服褲子就倉促從後門逃竄,隻轉眼間的工夫已經跑得無影無蹤。
“哥哥,你吵嘴,啊……”
他昨晚已經見地過葉傷寒的武力,現在葉傷寒又從楊大黃和杜仲的伏擊下毫髮無損地呈現在他的麵前,這怎能不讓他發急?
“錢八萬,你他媽洗潔淨脖子等著吧,我接了木槿姐就會返來取你狗命!”
“……”
葉傷寒一邊嘲笑一邊點頭:“如果我說不呢?”
將錢八萬額頭上冒起的盜汗看在眼裡,葉傷寒嘲弄一笑,然後就將手搭在了錢八萬的肩上,他看似友愛,實則已經將錢八萬的衣服褲子完整透視。
“咣噹……”
“甚麼?”
“哈哈哈……”
眼中的戲謔之色更盛,葉傷寒說:“那我姐的手機如何會在你身上?”
疼得死去活來的錢八萬這下子終究慫了,雙手捧首,嗷嗷慘叫的他忙不迭說:“我說……我說……你姐被我關在了後山的瓜田裡……”
“錢八萬,有句話如何說的來著?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成活!你敢對木槿姐存有那樣的心機,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嘿嘿……”
瞪向一臉駭然的錢八萬,他冷聲詰責:“這是甚麼?”
丟下這句話,葉傷寒再也顧不得其他,拚了命普通衝下樓……
葉傷寒底子就不給錢八萬回過神來的機遇,變把戲普通,他的手閃電普通探入錢八萬的兜裡,緩慢取出了一部粉色的女性手機。
情不自禁地悄悄後退半步,錢八萬想也冇想就忙不迭脫口而出:“這大早晨的,我如何會看到你姐?”
怒極反笑,口中儘是血水的錢八萬俄然變得臉孔猙獰起來,雙腳懸空的他一邊奸笑一邊用非常猖獗的語氣說:“葉傷寒,你這個野種,我曉得你很能打,可那又能如何?你如果不怕這輩子都見不到你姐,那你就打死老子好了!我能夠向你包管,一旦我死了,不但你要下獄,你姐也會被七八個男人一起乾……”
似是仍不解氣,緊接著,葉傷寒乾脆直接單手將矮胖如陀螺的錢八萬擰得離地而起,膝蓋狠狠地撞在錢八萬的腹部,硬生生踹得錢八萬雙瞳龜裂,腹中翻滾,好險冇有將隔夜飯和黃膽水吐出來。
瞳孔猛地一縮,腦筋還冇轉過彎的錢八萬頓時就愣住了。
葉傷寒胸中的肝火難平,哈腰從地上撿起一把生果刀又衝了上去,手起刀落,刀身直接冇入錢八萬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