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傷寒的印象裡,馬婉容嫁到苦桑村該有五六年了,她的男人在康城的工地上做包工頭,平時很少回家。
滿肚子都是邪火的他也懶得穿衣服褲子,就這麼躺在地上,覺得門外咳嗽之人是錢九江的他陰沉著臉朝著門口的方向吼怒:“九江,你不是去病院查抄了嗎?如何這麼快就返來了?”
“啊……啊啊啊……”
“哥哥,你吵嘴,啊……”
緊接著,他決計捏起鼻子假裝咳嗽:
昏黃的橘色照明燈下,偌大的客堂裡散落著好幾件混亂的衣服,亂糟糟的沙發上,一男一女正在翻滾。
不等錢八萬把話說完,葉傷寒已經將手中那部手機惡狠狠地砸在了錢八萬的臉上。
錢八萬的一番話完整激憤了葉傷寒,眼中的恨意更盛,伴著一聲刺耳至極的怒罵,他乾脆直接將錢八萬惡狠狠地砸向不遠處的玻璃茶幾。
“你媽!”
葉傷寒胸中的肝火難平,哈腰從地上撿起一把生果刀又衝了上去,手起刀落,刀身直接冇入錢八萬的大腿。
伴著一聲怒罵,他猛地踏前一步,伸手就揪住了錢八萬的衣領,另一隻手則是掄拳惡狠狠地朝著錢八萬的臉上號召。
恍若發瘋的猛虎,他厲聲詰責:“錢八萬,我姐到底在哪,你說還是不說?”
瞪向一臉駭然的錢八萬,他冷聲詰責:“這是甚麼?”
“哈哈哈……”
聽村裡的人說,馬婉容的身材有題目,以是她嫁到苦桑村這麼多年,愣是冇有懷上孩子。也是以,兩口兒的豪情越來越淡,她男人返來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咣噹……”
葉傷寒底子就不給錢八萬回過神來的機遇,變把戲普通,他的手閃電普通探入錢八萬的兜裡,緩慢取出了一部粉色的女性手機。
額頭上的盜汗更加精密,他忙不迭支支吾吾地說:“傷寒,你彆曲解,實在我是……”
似是仍不解氣,緊接著,葉傷寒乾脆直接單手將矮胖如陀螺的錢八萬擰得離地而起,膝蓋狠狠地撞在錢八萬的腹部,硬生生踹得錢八萬雙瞳龜裂,腹中翻滾,好險冇有將隔夜飯和黃膽水吐出來。
瞳孔猛地一縮,腦筋還冇轉過彎的錢八萬頓時就愣住了。
虛掩的房門外,葉傷寒看得清楚,同時也悄悄鬆了一口氣,因為偷情的男人固然是錢八萬,但女人卻不是他的姐姐木槿,而是村裡小賣部的老闆娘馬婉容。
“真的嗎?”
“……”
“嘖嘖嘖……”
“甚麼?”
肥胖如豬的錢八萬趴在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大汗淋漓,粗喘不止。
他下認識地抬眼打量了一下葉傷寒,憋不住用生硬的語氣說:“剛纔你看到甚麼或者聽到甚麼最好都彆說出去,不然對你冇好處。”
雙目如在噴火,葉傷寒再次厲聲詰責:“老狗,你到底把我姐藏到那裡去了?你今晚如果不說,我就把你活活打死!”
沉著下來的錢八萬認識到本身說錯了話,神采更加丟臉。
“錢八萬,你他媽洗潔淨脖子等著吧,我接了木槿姐就會返來取你狗命!”
葉傷寒一邊嘲笑一邊點頭:“如果我說不呢?”
“老狗,你還在抵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