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_第26章 燙金請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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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迎上他目光,父子相處可貴調和,“父親說的是。”

那日誤傷她委實不對,而她竟然閉口不言,隔日就不見了蹤跡,想來在心中記了他狠狠一筆。平南王妃說的不錯,果然被人嬌慣壞了,欠清算。

楊書勤這才變了神采,收起打趣心機,看何清晏的態度端方很多,“何公子心中可有甚麼籌算?”

沈景儀被他駁了麵子,稍有哂色,“這會兒大略在禦雪庭裡。”想一想又略略迷惑,“我倒正想問你,為何你同她一塊歸寧,最後隻見她一人返來?”

兩人話題轉入正路,傅容參軍衛分開,大步往將軍府行去。

馬車已經籌辦好,就差他隨時說解纜。而何巡撫明顯冇有要放他分開的意義,欲言又止,“有一事不知該當不該說……”

姑蘇府間隔永安城另有十來天間隔,薛紛繁並不急著歸去,一停停逛逛,吃喝玩樂。冇讓人傳信給將軍府,更冇奉告傅家二老她要提早歸去的動靜,是以傅容也不成能曉得她的行跡。

楊書勤捏著下巴賊笑了一陣,“將軍這是哪搞來的?看著稚嫩得很。”

話音剛落,便見何清晏神采發白,軍衛地多數是糙男人,猛地來了個細皮嫩肉的小生,讓人莫名地想培植。

卻讓傅容提不起半點興趣。

傅容環顧一週,不見薛紛繁,上前朝二老拜道:“父親,母親。”

“但說無妨。”他道。

倒是沈景儀先發話:“你離家兩月,謝氏每天都到我那邊存候,難為她有如此孝心。現下你既然返來,不如跟著回屋一趟,多說些梯己話欣喜欣喜,免得讓民氣裡委曲。”

傅容接過放在一邊,並不急著喝。

何清晏搖點頭,苦笑道:“統統但憑楊副將做主。”

“如何有你這麼倔的!”口氣雖是責備,但諦聽之下卻有垂憐意味。傅容捏了捏她手心,心頭像被甚麼堵住似的,無處宣泄。

“將軍明知我不是這個意義!”見他有要走的趨勢,謝寶嬋上前兩步捏緊了手中絹帕,“您是要去看薛夫人嗎?夫人明知你本日返來,卻也不來正堂歡迎,擺明是不將您放在心上,您又何必……”

提起薛紛繁他便氣得牙癢,紗布上血跡班駁,加上箭頭鋒利鋒利,傷口必然不淺,而她竟然一聲不吭地單獨接受。真是……教人又氣又心疼。

傅容忙道:“何巡撫不必客氣,這是我分內之事。”

薛紛繁被他碰動手心泛癢,動了動想要擺脫,卻被他握得安穩。“我纔不說,說了有甚麼意義,就跟我求著你諒解似的。”

*

一起何清晏不如何與他說話,不是捧著書看便是賞識書畫,跟此人坐在同一輛馬車實在冇甚麼意義。路過淮安時傅容買了一副華容道擺在車廂裡,閒來無事解兩局,腦海裡卻老是薛紛繁倔強高傲的小臉,揮之不去。

她手上傷口未愈,略微一動便鑽心腸疼,今早換藥時特地將換下來的紗布扔在了傅容身上,猶不解氣。

任憑她如何捶打傅容都無動於衷,走到架子床前把她往上麵一放,欺身壓上,“放你下來?再讓你一不留意就跑的無影無蹤?”

如此一番,他纔算真正登上馬車,本來籌算單獨駕馬歸去,還能快個幾天,轉念一想卻又不熟諳路,隻得作罷。馬車裡多了一人,且是個到處透著拘束的男人,傅容兩腿架在桌幾上,手背在腦後懶惰地倚著車壁,睇了何清晏一眼:“何兄弟不必如此拘束,我年紀大了,不會把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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