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枝愣了愣,“少夫人,奴婢還覺得您隨身帶著的是銀子?!”
原覺得靳月會徹夜難眠,擔憂著傅家人的安危,誰曉得她卻冇心冇肺,躺在床上睡得正舒暢,連宋宴出去都不曉得。
老管家“哎呦”了一聲,疼得臉都扭曲了,“出甚麼事了?”
“入口處在亭子裡,主子冇有鑰匙,不知可否翻開,少夫人且在這裡等等,如果能翻開您再過來。”君山叮嚀,瞧了一眼不遠處的亭子。
中間的草坪上有足跡,另有劃痕,多數是被人推下去的時候滑了腳,留了印記。但是被誰推下去的,實在費猜忌,一點線索都冇有。
老管家吃痛的低哼一聲,有力的靠坐著,“快……快……要出事!”
秋水榭那頭,時不時來一群巡查的軍士,以是君山纔會帶著她走密道。
三人快速下了隧道,頂上的入口位置快速合上,君山拾起牆壁上的蠟燭取下,“這個處所,公子隻帶主子來過一回,為的是以防萬一。少夫人,謹慎腳下!”
“還好,還能嚥下去!”靳月如釋重負,“幫手查抄傷口,如果皮外傷倒也罷,不然就費事了!”
“被髮明瞭?”靳月道。
霜枝一臉蒼茫,瞧著倒是不太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