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兩眼閃著淚花,用儘滿身力量,一字一句的擁戴說:“存亡相隨”。
因為我心不在焉,接連走出幾步臭棋,目睹有力迴天,沮授手持火把撞進我的房門,納頭就拜:“夫子曾雲:朝聞道,夕死足矣。授本日方知大德與小德的辨彆,玄德公身處亂世,心憂百年後天下百姓的苦樂,此真是大德也。授願跟隨玄德公驥尾,為天下百姓儘一點微薄之力,還望玄德公彆嫌我才氣低下。”
沮授點頭不語。沮夫人問:“韓冀州(馥)之纔可比得上玄德公?”
剩下的時候裡,我一言不發,看著他們爭辯不休,看下落日西下、日落西山。我趁機開口說:“幼安,天氣已晚,我們先告彆吧。沮公田公已清算行李籌辦上路,今後若再有機遇,我們再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