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姒搖了點頭：“做甚麼，不清楚，東鬼帝想甚麼，我們又如何能猜到。但是有一點，主子應當明白。”

“你瘋了不是？”我看著一地的碎渣，隻見幺火衝出去，望瞭望地上，許是有些被我麵上未乾的淚水嚇到，一時也默了聲音。

連姒的眼睛不好，我便走得很慢，她不焦急也不叫我多等，一向在我身邊。我帶她上得雲端便緩緩往人界飄去。

“好好好，買！”

“不若我們下去耍個把式攢一點？”

綠羽重又飄起，一字一頓地說：“主子不信我，也總該要信主上一次。他又何曾害過你！”

阿善嗚了一聲便作罷，扭頭一扭一拐又打起滾來。

“也不是，感覺不舒暢，就這般散散心。”我躺下去，隻感覺頭都快疼得炸裂。

“甚麼？”

“連姒，我方纔冇有瞧出那酒水有甚麼題目，你在外間也聽著了，你感覺如何？”

“幺火，你將這裡清算了吧……”實在是過分怠倦，我回身走了出去，正見著連姒抱著阿善立在牆角，眉眼和順，已經不複當初的模樣，也不曉得何時，我光陰居的人，都悄悄變了。是我過分對峙了嗎？

“若真的有題目……卜定必不成能叫我喝上一口。”我說完這句，才反應過來本身在說些甚麼，便改了口，“東鬼帝那般護著孟姑，如何會對她的酒做甚麼。”

“他又如何是瞞著主子呢？那鐘鈴，不管是去，還是不去，主子都會自責，他隻是不想主子做這般決定，等閒怪得本身的身上。”

“冇有，臨時還冇有。”

“你這般說，我聽著倒感覺變了味去，難不成是鬼帝在那酒水裡下了藥才哄得孟姑跟去了冥界？”

“你現在如何跟阿善普通，桃止被感染了，你也是嗎？這兒離地遠著呢，那裡來的香氣？”

害過我……我想起卜定於我說過多次，他不會害我，但是這六合間，究竟誰又能真的害到我甚麼……

“冇有。”我看著她的手，那抄本是蔥蔥玉指，現在應是為著每日的飯食，已經不複昔日的光亮。我握住她的手，隻覺還帶了些粗糙。

“按說主子酒量不淺，卻常常都能與孟姑喝醉了去，講真，便是連我也是感覺有些奇特。”

我回想了一遍那張千年冰山臉，外加拒人千裡的寒氣勢，也感覺本身談笑了，不過……

“……”

“冥界會對她做甚麼？”我不由回想了一遍青米的模樣，實在是不曉得，她體內另有甚麼，可我模糊記得卜定說過，她現在便如同開了封的酒水，更易被腐蝕，莫非是說……桃止在她身高低了甚麼神通？

“卜定神仙必然是曉得了甚麼，纔要這般措置。既然冇法叫你做下決定，便要青米本身去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