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的做法冇錯!大魏的軍機大臣向來執掌天下一半兵權。軍權在握,任何人皆不免生出非份之想,大魏有史以來,有謀反之心的軍機大臣已不是個彆。對軍機大臣之職,如何謹慎防備皆不為過!”
深宮孤單,有多少女子是心甘甘心入宮的呢?
“請恕臣弟大膽說一句,那卿賢貴妃絕非看上去那麼簡樸!”許逸然道,“而蘇朱紫生性澹泊,心機純真,如何是卿賢貴妃的敵手?”
譚知秋的話語,又震驚了蘇白離的苦衷。
“姐姐,你到底整天裡愁些甚麼?”譚知秋不解問道,“姐姐陪皇上到秋名山打獵,定然極其風趣,無妨跟mm說說風趣之事吧?”
許攸之除了當夜便按常例下榻碧荷苑外,二十六那夜也持續前來寵幸她。
“她們都無趣極了,我跟她們底子合不來!”譚知秋撅嘴道,“姐姐,幸虧你現在返來了。後宮真的有趣至極……想想我們要在這裡過上一輩子,真是可駭!”
“蘇朱紫與晉王皆說得有理!來人,記下朕的旨意,梅花鹿是長命的意味,此後凡是打獵,任何人不得射殺!”
“最難防的並非軍機大臣之要職,而是民氣之貪。”許攸之慨然道,“要治民氣之貪,隻要朝中權勢相互製衡是最好戰略!帝王的衡量之術便是此理。”
“皇上所言極是!”許逸然笑道,他深知,皇兄對相互製衡此類手腕向來長袖善舞,“隻是,現在出題目的不是被壓抑的蘇嵩,而是被抬得太高的卿泫安!卿如是私吞救災物質,卿泫安脫不了乾係。現在證據漸已確實,皇兄有何籌算!”
“彆的,朕也必須藉助蘇少傅之力,打壓打壓他的放肆氣勢了!”許攸之眯起了長長深眸。
“皇兄……”
“送羊入虎口?”
許逸然情知本身不宜說得太多,唯有保持沉默。隻是,他想不通,皇兄到底要如何將那澹泊冷僻的蘇白離變成一頭雌獅?
這日圍獵,終究還是以許攸之一隊獵物稍多而險勝。
傍晚獵場出兵以後,許逸然便遵旨到了許攸之所住的主殿。不必通傳,他信步跨進殿內。許攸之仍未換下素色獵裝,正站在殿內等候他。
“不是另有彆的嬪妃嗎?”蘇白離看著她可貴愁苦的模樣,忍不住輕笑道。
“這卿泫安,莫非覺得本身是軍機大臣,便能夠隻手遮天了?”許逸然也不由嘲笑。
“晉王可曾聽過梅花鹿不宜射殺?”他轉而問許逸然,臉上浮起淡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