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夢境,就讓她再多看他一眼,把他的模樣看逼真些,然後永久收藏在心底吧!
八月十七,是蘇白離受箭傷的第五日。
“莫非,現在你便要為了一個未曾動心的女人,來求朕麼?”
“我昨夜承諾還要來看你,是以便來了。我不想你再覺得我是個騙子。”許逸然淡淡說著,俊魅的臉上冇有涓滴神采,“今後,我便不再來了。”
“朕再說一遍,不成能!”
許逸然愣住了腳步,卻冇有轉頭。
“嗯。”蘇白離怔怔地看著他。她的腦筋燒得有些胡塗了,她乃至分不清這到底是實在,還是夢境。
蘇白離這才認識額上的濕毛巾傳來絲絲涼意,讓她不再感到渾身炎熱難耐。
“一旦大事既成,她還會是皇兄的朱紫麼?”許逸然在語氣上毫不讓步,“臣弟隻不過想在當時保她一命,至於如何安設她,皇兄底子不必操心?”
“嗯。”蘇白離還是茫然地盯著他的臉。
“嗬嗬,攸之比來彷彿有些不熟諳皇兄了。”許逸然嘲笑出聲,麵對著麵前與他自小豪情深厚,不分相互的兄長,“為甚麼,臣弟立妃之事你要步步緊逼?就連臣弟想保一個小女子,你也不允?”
“不要走!”
“應當做的,臣弟定會萬死不辭!隻是立妃之事,另有蘇白離,求皇上讓臣弟本身作主!”許逸然的神采,是在皇兄麵前從未有過的嚴厲與凝重。
“我走了。”許逸然麵無神采地看著她,說完,他緩緩回身,抬步向窗邊走去。
“你……為何又來了?”她艱钜問道,聲音嘶啞。
許逸然一身藍底四爪蟒袍,即便深夜潛入深宮,他也如入無人之境,竟連玄色夜行衣也不屑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