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份奪目奸刁也叫他討厭不起來,乃至本能信賴。
封白微微一愣,但很快金眸裡就騰躍起戲謔的火焰,這聲牲口聽上去去的確像是在撒嬌,特彆是他說這話時,穴裡的軟肉重重夾動手指,倏然啜吸著它往裡吞入,竟饑渴非常。
那物事頂入一個極緊極軟的熾熱之所,頃刻間便被那柔韌有力的肉壁迫不及待地吞嚥了出來,雖仍有些被緊急著的痛苦,那快感卻遠弘遠於那點摩擦的疼痛,讓封白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感受渾身舒爽。
封紹被頂得倒吸一口氣,比起上一次,他感受體內那疙疙瘩瘩的物事彷彿又大了一號,比起他的十年如一日,這牲口是打激素了嗎?這尺寸的確叫他漲得將近爆裂開來,便是魔體他都有些吃痛,他痛得想推開這牲口,但雙手底子收不返來,這才叫他認識到本身被束縛的究竟。
這一次不再是蠻乾,有了藥膏的光滑,肉刃的送入冇有那麼叫封紹難受了,乃至他模糊感覺這藥膏比之前那次的百草液還來得好,不然如何那處穴口如此柔滑潮濕,竟然想多叫肉刃出去一些,再出去一些,直到完整充分……這必然是催情結果的原因!
一入到底,直叫封紹大呼一聲,喘氣之餘眼神迷離,連腳尖都伸直起來。彷彿下一秒就會在猖獗湧上的快感中堵塞。
他記得封紹最受不了這個,受不了半人半獸的本身,但他偏要叫封紹通盤接管本身,不管他是人或獸!
如許狠惡的律動之下,封紹也冇有回話,他緊窄的穴口又一次接受他的打擊,同時帶進了些許水漬,被插得裡頭噗嗤噗嗤作響。封白像是要將他與本身合為一體般,行動越加凶悍,一下下夯實了的隻往他深處送去,“想不想?”
直到感遭到身下之人發顫抖動了,封白的虎尾已經纏住了封紹的通紅欲滴的物事,緊緊的箍緊了,幾近叫它哭出來,也確切哭了。
收回爪時,已變作苗條的五指,他將封紹下半身側翻,壓著他一條腿,又將另一條腿高舉到本身肩上,令那臀縫中密丨穴最大限度的透露在他的勃發之前,俯身壓著封紹的上半身,接著便挺身一送。
“你猴急甚麼……我話還冇說完……不要……你……”封紹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攪得本能的酥麻,這回連話音也難保持均衡,的確有些頭昏腦脹,但仍記得閒事。
冇有他的這五年,如何能不想呢?
但封白不肯射,不捨得射,他但願在叔叔的臉上看到更多如許的神采,這讓他看得,叔叔輩本身乾得沉迷,離不開他,也離不開他的肉丨棒。
有這麼一小我伴跟著,哪怕當初覺得是隻牲口,厥後發明是本身的天敵,他也想。封紹想,他就是喜好這小牲口,喜好這個天敵,也喜好這麼……密切。都挺好的。
那藥膏也不知是個甚麼來頭,催情結果是一浪高過一浪,特彆是封紹鋪高興緒後,那浴火無所停滯,也就更加高漲,此時的封紹已是腦筋發昏,隻下認識回道:“冇……”
破罐子破摔的封紹鬆了這根弦,便也滿身都放鬆起來,歸正這小我也是他本身喜好的,哪怕不風俗這體位,幸虧前次的影象也不算太差。至於下藥固然卑劣,大不了轉頭經驗這熊孩子,臨時便當是內室興趣吧。
隻是這閒事在封白看來就不是個事,他現在的閒事是如何將封紹乾到告饒,乾到求他寬恕。貳內心如此渴求,但指尖也不胡亂頂進,隻以指腹在他後丨穴中團團輕揉著內壁,冇揉一會兒,那後丨穴就啜著他手指往裡嘬了一下,封白忍不住邪笑一聲:“嘴裡說不要,這裡卻吃得如許緊,叔叔老是不講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