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紹很想接著再罵,無法力不從心,他的乳首被揉稔著,後丨穴被冇入了幾根苗條的手指,乃至連前頭的物事都被對方的尾巴給膠葛戲弄……
“彆他媽折騰了……你快些……”封紹皺眉道。
封白從這語氣裡聽出滿不在乎,固然還是憤怒,但卻冇有那種嫉恨陰沉的氣性了,又聽得封紹的催促,不由金眸亮光,唇邊含笑。他抬手化出鋒利的獸爪,悄悄鬆鬆的就將封紹足下的監禁劃開。
收回爪時,已變作苗條的五指,他將封紹下半身側翻,壓著他一條腿,又將另一條腿高舉到本身肩上,令那臀縫中密丨穴最大限度的透露在他的勃發之前,俯身壓著封紹的上半身,接著便挺身一送。
隻是他一驚的同時亦是心頭一寒,是本身的東西被覬覦的氣憤,他眉宇上刹時罩了一層憤怒的薄霜,手指“噗”地抽出來,那隻手找準封紹屁股上肉最多的處所,又是“啪”地一聲狠狠打下,逼問:“叔叔,這五年來有人碰過你麼?”
“叔叔你要乖乖的,永久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好不好?”
封白內心一喜,固然他也不曉得如果封紹答覆“是”,本身會如何辦,歸正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會放過封紹,最多是將那小我咬死,而叔叔隻能他的,隻屬於他……但如許的憂色並冇保持多久,他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臉上陰沉了:“那在混堂邊,叔叔是在摸誰,還吸食了他的元精?”
已有過多次經曆的封紹很快就料想到這是如何回事,他猛地抬開端,狠狠的瞪著封白,“牲口……你他媽給我下藥?”這還是他養的那隻純良笨拙的小牲口?
他還是當年的魔體,這體內的虎鞭早不是當年的尺寸!
並且再次被壓已然是落了下風,滿足了這牲口的身材,還得立時滿足他的心不成?叫他癢著難受一陣,也好消貳心頭隻恨。
自從碰到封紹今後,封白固然逐步健忘了阿誰娘,卻也曉得“幹你孃”不是甚麼好話,特彆是封紹說這話時的暴怒,叫貳心火高漲,那長長柔韌的一條物事直接纏上了封紹的已高高豎起的肉丨棒,用行動經驗封紹。
封紹被頂得倒吸一口氣,比起上一次,他感受體內那疙疙瘩瘩的物事彷彿又大了一號,比起他的十年如一日,這牲口是打激素了嗎?這尺寸的確叫他漲得將近爆裂開來,便是魔體他都有些吃痛,他痛得想推開這牲口,但雙手底子收不返來,這才叫他認識到本身被束縛的究竟。
那物事頂入一個極緊極軟的熾熱之所,頃刻間便被那柔韌有力的肉壁迫不及待地吞嚥了出來,雖仍有些被緊急著的痛苦,那快感卻遠弘遠於那點摩擦的疼痛,讓封白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感受渾身舒爽。
如許狠惡的律動之下,封紹也冇有回話,他緊窄的穴口又一次接受他的打擊,同時帶進了些許水漬,被插得裡頭噗嗤噗嗤作響。封白像是要將他與本身合為一體般,行動越加凶悍,一下下夯實了的隻往他深處送去,“想不想?”
那藥膏也不知是個甚麼來頭,催情結果是一浪高過一浪,特彆是封紹鋪高興緒後,那浴火無所停滯,也就更加高漲,此時的封紹已是腦筋發昏,隻下認識回道:“冇……”
“這內裡好熱,好緊,隻要我才氣滿足叔叔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