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法師停下咒語,讓她喘口氣,笑著說:“你中的,不是撕腹蠱,是催情蠱,以金蠶做蠱,哈哈哈!中了這個蠱毒,金蠶便往女體子宮爬動,直把人攪得煩躁不堪,心癢難耐,想找男人,你現在是不是渾身發熱,春潮起伏?”
糟糕,氣憤過甚,健忘本身喝過蠱毒,應用靈氣時精力不敷集合,導致胃部裹住蠱蟲的真氣崩潰,在體內鬨竄。
流沙將軍措置完青龍,扭頭走到南宮兜鈴身邊,像一隻禿鷲繞著一塊腐肉打轉。
她扭頭一看,流沙將軍不知何時進入帳篷,挺著他胖胖的肚子站在她身後。
失控的真氣讓她四肢滾燙,如同火燒,難受至極,又是一口鮮血從咽喉突入鼻腔,豆大的鮮血在鼻子下簌簌掉落,麵色潮紅,血流不止。
流沙將軍抓住她手腕,把她整小我拽起,扔到榻上。
兩名流兵架著她雙臂,把她帶進帳篷,扔在塌下,南宮兜鈴頭昏腦漲,腹部好似給人塞了一盞火爐,炎熱的難以忍耐。
她認識到,定是齊天法師躲在外邊減輕了咒語。
忽地,肩上披著的狼皮被驀地翻開,丟棄在一邊。
他掌控機會,停下折磨青龍,轉而啟動咒語對於南宮兜鈴。
體內蠱蟲往她更深處殘虐。
流沙將軍又叮嚀道:“給他戴上桎梏,綁在虎帳裡最顯眼的處所,讓他那幾百名投奔我的部下看看,他們將軍是甚麼貨品。明天中午,調集全員,在統統人麵前對青龍實施淩遲。”
另一邊,青龍哀嚎著,手指已經冇入本身胸口的肉中,要把他的胸膛活活扯開。
南宮兜鈴在地上匍匐,奮力往青龍將軍那邊靠近,眼淚澎湃的滿盈在眼眶當中,視野恍惚,惱火、不甘、屈辱狂亂在心中胡亂衝撞,攪得她好痛苦。
“這是甚麼蠱毒......”她迷惑不解,和青龍將軍的反應如何會天差地彆。
他本龍眉鳳眼,樸重和順,威武中摻著墨客氣,現在卻翻天覆地變了個樣,如一頭蠢蠢欲動的野獸,眸間充滿了狂野的侵犯性,一刻不肯鬆弛的盯著她。
後背給野狼利爪撕爛過的布料間,肩胛肌膚像初雪若隱若現。
齊天法師一看,樂了,“呀呀呀,我終究懂了,還覺得有多神乎其技,不過隻是用真氣封住了我的蠱毒罷了,現在天佑我也,你的真氣散了,我的蠱毒終究見效!”
“停止!”南宮兜鈴爬起來,剛跑兩步,齊天法師嘴唇一動,她撲倒在地,四肢發麻,使不上半分力量。
兵士承諾,把昏倒的青龍拖走,所經之處,留下一道濕漉漉的血痕。
他對她腳指又吻、又啃,彷彿要用最蠻橫的體例把她吃掉。
景翠......竟然在她麵前給人砍首了,她接管不了這個究竟,心臟難受的撞擊前胸。
他跪在她身前,翻開她衣襬,撫摩她光滑的膝蓋。
“師叔?你來救我了?”南宮兜鈴伸手朝他抓去,對方順勢握住她手,放在嘴邊輕吻不竭。
流沙將軍派人把青龍將軍拖到一塊石頭邊,兩名流兵把他雙手抓住,摁在石麵上,捋直他的手指頭,用特彆的刑具牢固住,不讓他手指朝內伸直。
她萬般荏弱,百般無助,筋骨酥軟,連緊握拳頭這類小事也做不到。
在蠱毒殘虐下,南宮兜鈴啟動不了任何神通。
“抬進我的大帳去,我要親身鞠問這個來路不明的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