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記事_178、V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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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景世返來以後,比及喝了止疼藥不那麼疼的時候,還跟她講過本身在承天門前如何向晉王求救,他卻袖手中間,半點相救的意義都冇有。

“你如何也這麼說你外祖父?他好歹也疼過你的啊!”

蕭南平凜冽的目光在兒媳婦麵上掃過,“你這是落井下石?”她本來還想著,侯府的財物被登記入庫,到時候好歹另有兒媳婦的嫁奩,如何也能支撐一陣子了。

寧景世驀地要起家,扯動了肋下傷處,立即叫出聲來,“她她……她敢?!”

“他明顯是反賊,連逼宮都敢乾,另有甚麼不敢乾的?”

“誰舉兵造反誰就是逆賊!就算是陛上麵前,舉兵造反的也是逆賊,決無變動!”

他正在病中,聽得家中要從侯府搬出去,不曉得將晉王破口罵了多少回,倒是打內心要跟晉王分裂的。

蕭南平的眼裡都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閆幼梅給燒成灰。

對於蕭南平來講,前半輩子過的順風順水,前麵不順也隻限於伉儷形同陌路,兒子好賭,女兒姻緣不順,她曾經覺得這已經是最糟糕的局麵了。

“婆婆如何不說說世子是為何受了重傷的?綁人孩子訛人財帛,這如果常日裡送到官府打完了板子恐怕都夠得上放逐了。我一介婦道人家,不懂律法,卻也曉得這事兒做的很缺德!也就是趕上了這當口抄家奪爵纔將這事兒平了。為了今後不被扳連,還是和離的好。”

蕭南平做人婆婆多年,自發甚不足威,對兒媳婦管束極嚴,又加上閆幼梅一向未曾生出孩子來,在婆家便垂垂有些心虛,被蕭南平磋磨也隻要咬牙忍下去了。

“平時疼有甚麼用,左不過費些金銀,晉王府又不缺那玩意兒。真到了要命的時候,連個屁也不放一個,那裡疼了你倒是說說看?”他挪了下半連屁股,隻感受肋骨劇疼,底子不好挪動。

蕭南平去的時候,正趕上寧景世躺在床上罵晉王,從“老烏龜”到“老烏龜王八蛋”,再到“老混蛋”……花腔多不堪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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