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景世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打賭,早些年還貪色,這兩年一門心機耍賭,女色上頭反倒淡了。
“不管是哪家子的女兒,婆家跟逆賊都有了連累,除了和離莫非另有彆的門路可走?彆哪天等著被扳連抄家砍頭!”
蕭南平腔子裡燒著一團火,隻感覺五腑六臟都扭到了一起,連帶著神采都猙獰了起來,直恨不得親身上手來撓花了閆幼梅那張臉。
蕭南平忍不住感喟:“嬤嬤說那裡話,我繁華嬤嬤跟著我納福,我現在連安身之處都不曉得,如何能讓嬤嬤跟著我餐風露宿的刻苦呢?”
“她有甚麼不敢的?手指頭都快指著為孃的鼻子了。這媳婦你到底要還是不要?!”
蕭南平的眼裡都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閆幼梅給燒成灰。
總之,各抒已見互不相讓。
寧景蘭還未再嫁,她的嫁奩票據也在,蕭南平不得已之下,催促了她盤點本身的嫁奩,先存放在u堂裡也好,總好過全被收返國有。
閆家來人將閆幼梅的嫁奩都盤點了拉走,閆家與寧家今後再無乾係。
爵位不收回來,莫非等著看笑話嗎?讓寧景世某一天帶著禦賜之物進當鋪抵押賭銀?
“你如何也這麼說你外祖父?他好歹也疼過你的啊!”
鎮北侯府被奪爵抄家以後, 這宅子倒是不能讓他們再住下去了, 齊帝特地下旨,令三日以後夏景行前去鎮北侯府回收宅子。
閆幼梅既有和離的心機,冇同蕭南平談的時候就已經派了陪嫁的媳婦子去孃家搬救兵去了。也幸虧寧景世想的開,伉儷倆簽了和離書派人送到衙門去歸檔,就算是和離了。
寧景世返來以後,比及喝了止疼藥不那麼疼的時候,還跟她講過本身在承天門前如何向晉王求救,他卻袖手中間,半點相救的意義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