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幼梅結婚之時還不曉得鎮北侯府舊事,隻結婚這幾年便漸次曉得了,內心對婆母不免輕看了些,本來她嘴裡說的冠冕堂皇,經驗起兒媳婦來理直氣壯,本身暗裡做的事情卻上不得檯麵,由不得兒媳婦在內心輕看了她。
彼時寧謙跟寧景世父子倆都在內裡未曾返來,隻要閆幼梅作主,她便使了下人拿了府裡的帖子去請太醫。太醫跑了多少趟,都是氣鬱於胸,不得舒解。
姚紅綾倒是知禮,就算是抬了姨娘,在閆幼梅麵前也以“奴婢”自稱,多是規端方矩的,隻寧景世一月裡倒有半月在內裡眠花宿柳,剩下的日子宿在府裡,大半時候也在姚姨娘房裡,小半日子纔在閆幼梅房裡。
“婆婆病了這些日子,也不曉得幾時會好?”
南平郡主便更加認定了這是王氏做了惡鬼,不得超生,這才描述大變。
燕喜嬤嬤還感喟:“這事兒提及來還是行院裡出身的放得下身材,房裡甚麼奉迎爺們的事兒都做得出,我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