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季打甚麼扇子,這師兄幾萬歲年紀了還這麼騷包,看把她這兩個不爭氣的門徒迷得七葷八素的。
花拾歡淡淡朝西方一指:“西邊的黑風山上住著一隻黑熊精,那黑熊精雖是男妖卻喜男色,我把這些風騷的男妖送疇昔豈不分身齊美?”
小白看著刹時變得空蕩蕩的大廳,揉揉眼睛道:“徒弟,他們人呢?”
兩個門徒在內裡招蜂引蝶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罷了,豈能還把人帶到家裡來。這些男妖都不是本家,招攬到穀中萬一今後生出一堆蛇狐,蛇熊,蛇狼,蛇虎等不倫不類的怪物如何辦。
花拾歡剛說完就籌辦起家歸去睡覺,卻見一眾男妖全都齊刷刷的跪下,哭天喊隧道:“求大仙收留小的,小的無家可歸啊。大仙法力無邊,洪福齊天,求大仙大發慈悲啊!”
每當這個時候,她那出落得傾國傾城的大弟子小白就會歎口氣說:“師父,你這容顏是常駐了,但是駐的彷彿早了些。”
花拾歡撫撫額頭,鷹對蛇來講是天敵,但蛇對這些花精果子精來講又何嘗不是天敵呢?難怪這牡丹花精一看到她們就嚇得直顫抖。卻見她一手扯著白盞,另一隻手裡還牽著個長得像個小圓墩似的果子精,定睛一看,本來是個白嫩嫩圓滾滾的小葡萄。
花拾歡輕哼一聲,現在這天上地下另有人敢不知死活的喊她一聲“花花”的隻要這天界的廣翼神君白盞了。
這葡萄精化成人形的模樣還不敷五歲,人也長得像顆葡萄,一出去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就一向到處打轉,涓滴冇有像牡丹花精一樣看到她們三條蛇站在前麵頓時變得像隻吃驚的兔子。
白盞把兩壇酒往花拾歡麵前一拋,抽出一把摺扇悄悄翻開,笑道:“花花無需擔憂,我這衣衫但是織女用流雲鍛做成的,彆說灰塵,就算你現在往我身上倒一盆墨,我這衣裳也不會弄臟半分。”
花拾歡的二門徒小青又長著一張用線都縫不住的大嘴巴,在她成心偶然的鼓吹下,邊上各處的山頭的大小妖精都曉得在沉香穀不但住著兩條美豔不成方物的青蛇白蛇,並且另有一名法力無邊,卻又非常“夷易近人”的蛇妖鼻祖花拾歡是也。
“師父,您已經打了九十八個哈欠了。”
“師父,您快幫小白看看,上麵這些公子到底選哪個好呢?你看阿誰狐公子長得漂亮蕭灑,還能做一首好詩,最合適在我們充滿靈氣的沉香穀了。”
小白:“……。”
花拾歡這兩個常日隻跟男妖廝混的門徒那裡見過這般超凡脫俗的人,一下四隻眼都放出光來,要不是因為師父還在場早就撲疇昔了。常日裡處得男妖皮相也是不錯的,怎地跟此人比起來立馬就成了雲泥之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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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拾歡說完便欲起家歸去補個好眠,卻聞廳外飄來一陣香味,是美酒的醇香,還異化著桂花如有若無的暗香,悄悄聞上一下,便已飄然欲醉。
花拾歡嘖了一聲:“我說白盞師兄,你這衣服的料子可更加好了,恐怕天上的白雲都冇這麼白,就不怕弄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