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本家七伯,現在做著兵部左侍郎的宗子,大名叫做劉程,幾年前去了北邊兵戈,比來才返來的。”劉和就奉告柳若姒道。
柳三太太這麼說,就打量柳大太太的神采。柳大太太臉上儘力平靜,但是眼角卻不由自主地抽了抽。
“劉大哥和劉二哥待我都很好。”柳玉汶就道。在宗學裡,這兄弟兩個曉得了柳玉汶的事,對柳玉汶都很關照。
“汶弟,彆聽他的。”柳若姒就道,一麵瞪了劉和一眼,“你們如勇敢勾引著汶弟貪玩、混鬨,我可不跟你們善罷甘休的。”
“九哥說那天驚擾了嬸子,要過來給嬸子道擾的。”劉和就道。
“哦?我如何不記得甚麼時候認得這小我?”柳若姒驚奇道。
“是啊。”劉和立即點頭,又問柳玉汶,“汶弟,你們先生留了甚麼功課,文章出的甚麼題目,大師一起參詳參詳……”
“少來。”柳若姒深知這雙胞胎兄弟的脾氣,立即笑罵道,“你們倆,可彆想哄著我弟弟,讓他幫你們做功課、寫文章……謹慎我去奉告五嬸子曉得……”
劉同和劉和到了柳若姒這裡,是一點都不拘束、見外的。柳玉汶是柳若姒剛過繼來的兄弟,兩人都對柳玉汶非常親熱。
“九哥說明天或許就過來。”劉同就道。
“九哥與小王爺交好,說是跟著小王爺一起來。”劉和就道。
柳大太太喘了口氣,轉過身,就瞥見是柳若媛不曉得甚麼時候來了。柳若娟也不知是如何了,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柳大老爺這麼籌算著,就號召了個親信的小廝來如此這般的叮囑了。
“哦,本來是他。”柳若姒就道。劉程給她的印象並不好,與榮成翰帶返來的那幾個凶神惡煞般的軍漢比擬,劉程彷彿暖和了很多,但是說話的誇大偏又有些世故。
“……大姐兒俄然病了,大嫂照看大哥哥,騰不脫手來。我看著擔憂,過來奉告娘一聲。”柳若娟就道,一邊卻用眼角掃了柳三太太一眼。
“你們是不是請了永靖王府的小王爺?”劉同就問。
“在軍中久了……,你們彆看著人打過仗了,比你們年紀大些,就甚麼都跟著人學。可要分得清楚好歹。”柳若姒畢竟還是體貼劉同和劉和的,就警告道。
隻是那天報上名姓的隻要榮成翰,跟著榮成翰的那幾小我,柳若姒雖有些印象,但卻分不清哪個是雙胞胎口中的劉同。
一會的工夫,柳三太太就瞥見金姨娘帶著柳若嬋,都打扮的規端方矩、利利落落地來了。
這麼說著,柳若姒卻又心中一動。劉程提到本身,隻是說話中隨便提到的,還是……
劉同和劉和就將劉程的樣貌描述了一番,柳若姒想了想,纔想起,彷彿是阿誰騎黃驃馬,看著年紀略長的男人。
“是啊。”柳若姒點頭。榮成翰現在是柳二老爺的入室弟子,在過繼柳玉汶的事情上,又立下了大功。柳二老爺特地聘請榮成翰明天過來吃酒,不但聘請了榮成翰,還讓榮成翰將他那些軍士也帶來。
劉同和劉和就哈哈笑,都上前給柳若姒作揖。
“那天亂糟糟的,他也冇過來發言,不曉得是哪個。”柳若姒就道。
柳若姒特地先容了劉同、劉和與柳玉汶熟諳,因為嫌柳老太太屋裡人太多,他們就往柳二太太的屋子裡來坐了。
“你們九哥?”柳若姒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