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闕君側_第94章 乍然變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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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縈在門口守著,容妝內心還過不去本日棉被銀針的事兒,姚姑姑走到容妝身邊,歎了口氣道:“妝兒,要不……我們奉告皇上吧……”

“白寰。”

容妝蹙著眉,站在門口久久,任由寒氣鞭撻她溫熱的身子,凝著夜色伴雨露,心絃微動。

容妝往門口走去,盯著他們二人出了院子,阿縈轉頭望容妝,但容妝冇有去禁止,封銘此舉這般果斷,必是有事令他鐵了心,這一身戰衣,又是為何?莫非出了甚麼大事?

容妝明白姚姑姑的言下之意,與對她的憂愁,都道帝王薄情,姚姑姑也並不體味喬鉞,如許想也無可厚非。

容妝思來想去,還是來了宣宸殿,見喬鉞。

封銘神采一滯,望向阿縈,旋即看容妝道:“來得俄然,有些冒昧,但我非來不成。”

夜幕來臨,冷月高懸,寒霜降。

容妝思忖半晌,又問道:“如此但是證據確實?他是否還能脫逃?”

喬鉞卻挑眉反問道:“你見過他了?”

容妝一怔,旋即道:“你冇睡?”

喬鉞神采沉了沉,彷彿有甚麼憂愁,“還需光陰。”

有罪無罪,他都得有罪,何況能夠證據確實,白寰的好日子,怕是到頭了。

容妝早早沐浴,換了簡樸的服飾,散了發,悄悄挽了薄披肩,倚窗鵠立。

容妝幾近刹時蹙眉,“這就是你之前說的還不決論的事?”

喬鉞冇有答覆,容妝持續問道:“是誰?”

說內心不出了一口氣,那是假的,現在容妝當然很愉悅,白寰和容策仇家多年,現在白寰這個大奸人倒了,真乃是一大快事。

以是白清嬙,也歡暢不了幾天了不是,但是總要有來由去撤除她。

“……”容妝側目看姚姑姑,搖點頭,“不,他太忙,不想讓他用心為我。”

大殿裡溫度比紅妝閣還要高,熏的人暖和鎮靜,容妝徑直走進了內殿,翻開門,有藐小的風灌了出來,燭火微微顫抖,容妝的腳步頃刻停滯,她見到喬鉞手扶著額,闔眸輕寐,大略,是累了。

除了白清嬙,不但是幫了喬鉞,也是為容衿和她本身報了仇。

“蠢,夏歸年方分開,我怎能夠睡著。”喬鉞懶惰抬了眼,瞧了容妝一眼。

容妝看了看麵無神采一片冷寂的阿縈,蹙眉道:“甚麼事?”

容妝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披風,從前麵想給他蓋上,剛一放上去,就聞聲喬鉞輕聲開了口,“你來了。”

何況這後宮,冇誰潔淨,要下天國,一起去。

容妝想起封銘的事,又問道:“那封銘呢?”

容妝看著門邊的阿縈,輕聲道:“阿縈,你歸去睡吧。”

女人之間,後宮之事,喬鉞當然不該插手,也不至於讓他用心。

姚姑姑同是搖點頭,感喟道:“妝兒對皇上的豪情,可真是不淺。”

容妝撇撇嘴,“好吧。”

喬鉞扯過容妝的手,將她拽到腿上,所幸赤金龍椅廣大,容妝往中間坐了疇昔,看著近在天涯的喬鉞問道:“是不是出了甚麼事?”

喬鉞諦視她的雙眸半晌,才又道:“朝中有人暗中勾搭喬允疏。”

白家的光榮,毀於一旦,白翾,白寰,白清嬙,造的孽,總要還的。

入夜的寒氣又深了幾分,雨後清寒過,霜露未晞,閣裡燭影搖紅,一片暖融。

燭火搖映,剪影交叉,燃燒殆儘的是光陰,熏香散在氛圍裡,渾然一體,耐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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