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彪卻徑直掠過他,目光死死鎖定那道逆光而坐的身影。霓虹燈透過落地窗在李鐵牛身上投放工駁光影,將他棱角清楚的側臉鍍上一層暖色。當看清那張曾令全部青州地來天下震顫的麵孔時,錢彪後頸刹時排泄盜汗。
楊大力的喉結不受節製地高低轉動著,他的目光緊緊地落在金髮流身上,隻見對剛正一臉戲謔地把玩動手中的胡蝶刀,緩緩地朝著本身走來。
金髮流是錢彪部下的頭號打手,他的右眼處有一道猙獰的蜈蚣狀刀疤,現在那道刀疤俄然不受節製地抽搐了一下,這無疑是他即將脫手的前兆。
白小米俄然瞥見茶幾上散落的照片。最上麵那張是李鐵牛在工地扛水泥的側影,汗水滲入的背心貼在健壯的脊背上。另一張則是昨夜赤色酒吧的監控截圖,李鐵牛攬著她腰肢的手背青筋凸起。
"捨得來了?"蔣天龍閒逛著杯中液體,腕間百達翡麗折射出寒光,"傳聞你比來和個修建工人走得很近?"
玻璃爆裂聲打斷了她的話。蔣天龍捏碎紅酒杯,鮮血混著酒液順動手腕滴落在地毯上。他掐住白小米下巴迫使她昂首,陰鷙的目光掃過她顫抖的睫毛:"你覺得找個能打的泥腿子,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隻需做好分內事。"李鐵牛推開包廂的防彈玻璃窗,夜風裹挾著江水的腥氣劈麵而來。他摸出褲兜裡的水晶髮卡,月光下模糊可見內側刻著的"XM"字母。
"他隻是......"
“是……是李小明他們先挑事的!”楊大力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的雙腿像被抽走了統統的力量普通,不由自主地發軟,“這孫子為了奉迎秦福虎,用心去招惹鐵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