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尼娜再問：“小林子，你冒充尤裡救我們出堡壘，目標是什麼？”

“尼娜，你看清楚了嗎？三頭綠眼睛的是慣吃屍體、咬過人的，非常兇惡；三頭藍眼睛的明顯喂過毒藥，更可駭，千萬不能被它們咬到，否則麻煩大了，切記、切記！”

鮑母借槍眼外透進來的亮光把堡壘打量一番，麵積倒不小，有8平方公尺擺佈，一人半高，堡壁特別厚，不下3o公分，槍眼洞穴極小，隻能鉆進一隻貓，狗都不可。

二人一狗走近一看。兩扇大門已被炸爛，隻剩下搖搖欲墜的門框，新豎了一塊門牌“東瀛山莊”，字型歪歪扭扭；院子裡本來有兩根木桿掛旗幡的，均已攔腰折斷，四周靜悄悄的，鬼影子都沒有一個，江河日下、一蹶不振的樣子躍然紙上。

“說的是！您老真是七竅玲瓏心，什麼事經您一闡發推理便頭頭是道，合情公道。上帝呀，我拜師還真拜對了！”

他對少受傷的佐看也不看，卻向著鮑母嘲笑：“鮑老太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前次我義無反顧地救你們脫籠牢，你卻縱狗行兇是不是太過份啦！”

“有！你有我也有，證據就在你的手提箱裡，一大疊現場血淋淋的照片。我的嘛，現在還不能說！”尤裡自告奮勇地揭發。

“哈哈哈哈！”西洋嬸放聲大笑。

前腳走，後腳幾個大廚、幫廚帶來全部廚具，忙著準備大辦酒菜了，差點兩下相撞，引發軒然大波。

鬼子一走，鮑母二人也從堡壘裡出來，一見劉隊長親自帶隊過來，神探連聲道謝。

“再說那排四間屋子的運動房，那是一處殺人場。把無辜的老百姓虜來當靶子，練習拳擊摔交，慘無人道，該天打雷劈！”

尼娜拿著槍指著上來抓尤裡的逃亡之徒：“退後，退後！不然我開槍了！”硬把他們喝退。

“能夠這樣認為！臨死之前二位有什麼未了之情或是不明白的事，盡管問。本大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罷又對勁地大笑起來。

中午，各路賓朋登門賀喜，車水馬龍、鞭炮齊鳴，主如果李忠場麵上的。來賓中鮮明有差人局的羅警官，他與神探鮑母有過數次合作，友情不淺，應邀赴宴也是順理成章。二人借機碰頭，密謀了好一陣。

“內裡鬧鬼！”

漫長的下午悄悄地流逝，再沒有人來救她們，必然凍餓而死，看來小鬼子就是這個主張。

一間是相撲場地，當中競技場，畫了一個大圈子，四週一排座椅作為觀眾席，從地上的積灰來看，許久沒無益用過了。

還有一間是競技場，墻角裡有木棒、木槍、頭盔、臉罩啊什麼的，一些軍營中常見的運動東西。

所謂的山莊其實是日本軍人的墳場，投降後當局允許少數人員暫留在申城，不過十個。來由就是6續把骸骨或者骨灰髮掘出來運回本國，美滿是出於人道。這一點鮑母她們也看到了。

尼娜親自送尤裡去和伊莉娜會麵。臨分離時她必然要弄明白那個口令是怎麼回事？

移開鍋蓋一看，鮑母驚呆了，半晌說不出話來。許久才恍然大悟：“我終於明白了，明白了，明白了！”

鮑母連聲稱贊：“好樣的，歸去定有重賞！”

十幾個鬼子心想閑著沒事，聽聽她說“故事”也好，連“小鬍子”都贊成。

天達輪拉響汽笛，緩緩地離開碼頭向著吳淞口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