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麼名字？

“沒錯，如假包換！”

仲上挨她一頓臭罵，正要發作，小林朝他一瞪眼，隻好忍住性子聽他說下去。

鮑母見尼娜嚇得魂不守舍，朗聲笑了：“你也有驚駭的時候！狗陣築成樊籬，雖然厲害，那是針對刀劍之類或徒手的。別忘了你隨身帶的傢夥不是茹素的！”

“怎麼不學？豈不聞“活到老學到老”？連日本人都有一句名言：叫做“年を取れば取ゐほど勉強したいことが增えります”，意義就是年紀越大抵學的東西越多……”

她喜不自禁地說：“老師，這是有人豢養的家犬，不是野狗。看我的！”

她像個頑皮的孩童，撿了許多數截磚、小石塊向奄奄一息的狗砸去，一麵砸一麵叫：“痛打落水狗，痛打落水狗！”眼見得最後兩條狗也漸漸地沉下河去。

小林兵事嘲笑說：“他纔是真正的尤裡，我略微做了個騙局，就讓你們堅信不疑，兩個大傻瓜！還說什麼神探？簡直狗屁不如！相互認識認識吧，黃泉路上相互有個照應！”

“這還不簡單！安藤盛是喪家之犬，投奔到東瀛山莊，隻因他賣表時說漏了嘴，被姓楊的暗中記下了。為了保命脫身，追根尋源到這裡，不料湯姆公開裡派人跟蹤，本來奧妙巢穴透露在租界警方的眼裡，少不得差人局也落結案底。日本鬼子還能放過他嗎？”

“不好，小鬼子出動了！來者不善，並且人多勢眾還有兵器，憑我們兩個對付不了他們，迅撤離！”

鮑母連忙喝住：“丫頭，別著急！尼娜，看你的！”

“陽歷年月朔就上門挑釁，又值家裡添丁辦喪事，明目張膽地來找我晦氣，是可忍孰不成忍！若不使出殺手鐧，以牙還牙，還以為我真的怕了呢！”老太太發狠了。

“好了、好了，不要往我臉上貼金了，我沒有像你說的那麼奇異，我本身還在不斷地學習呢！”

“八格！死到臨頭還敢威脅大爺！老太婆放明白點，明天還想走嗎？老實交代，是誰放你們出來的？說出來落個像樣的全屍，不然死後扒光了染上藍顏色，扔在荒郊田野，狗都不吃！”他說得陰森可駭，這人鮮明是安藤盛。

“哈哈哈哈！”西洋嬸放聲大笑。

實在受不了，隻好下來，鞋子浸在水裡，雙腳凍得發麻，隻好忍著，聽之任之。因為裡邊氣味太重，不把頭伸到槍眼透氣不可，罪受得大了！

一向沒說話的鮑母開口了：“多孝順的好孩子，我給你五個，把你曉得的告訴奶奶好嗎？”

即便這樣，小鬼子又傷了兩個，所幸不在關鍵處，但是攻擊力量大打扣頭，不敢再強攻。

鮑母點點頭：“鑒於這次有危險，我特地向羅警官借來防身的。進去吧！明天用不著擔心了，沒了機關，鐵門能關能開，門關上後還能夠擋子彈，為我所用。先把出水口堵上，接下來跟他們幹一場，等待援兵到來！”

“活得好好的呢！”

“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崩了你！”說著拔出槍。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雙方的力量立顯不對等了。

“很好，羅警官也跟我提起過，那處所確實不承平，常有人夜間失蹤，多數是無家可歸的乞丐。苦於貧乏證據，不便貿然行動，這下有機會了！”

小林及其朋友頓覺事情有些不妙，怎麼船也停了！爭先恐後出艙門一看，那裡是公海？輪船在海上繞了一個大圈子，又回到吳淞口外海，剛才一聲汽笛就表示進入東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