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三家村以後,四人一起向南行去,不過一個多鐘頭,來到黑龍穀口處的石碑之下。
“趙部長這一說,當真令人神馳,也不曉得我有冇有機遇晤見這位劉總舵主。”龐謝笑道。
換過罈子以後,龐謝悠然翻開手中的酒罈,仰天喝了一大口酒,隨即又將罈子遞給田七,讓田七也喝了一大口。
“我來給咱拆封。”田七說道。
“想喝酒喝你們那壇去,這罈子酒是留給我的!”趙虎行大聲喝道。
兩個酒罈子從表麵看來一模一樣,能辨彆它們的,隻要裝著它們的竹簍,現在竹簍一換,除了龐謝與田七曉得,其彆人不管發明不了兩個竹簍裡的酒被換過。
無法之餘,他隻得每夜辛苦打坐,運轉“玄功要訣”,汲取六合之間微小的元氣,勉強保持修為的進步。
“多謝趙部長體貼。”
趙虎行順著他的手指方向望去,說道:“這幾日一日冷過一日,說不準還要下暴雪,我一早去村東頭提了兩罈子烈酒,一罈是我本身喝的,一罈是給你們籌辦的,如果冷的短長就喝上兩口,也能驅驅寒氣。”
“當年,我傳聞師父提及劉老舵主的時候是十六歲,那年劉總舵主已經八十多了,你說你有冇有機遇晤?”
“我來。”
“好,那你彆往前走了,找塊石頭坐下,咱倆喝兩口酒,好好歇息一會。”
“這酒明顯是要我背的,恰好又不準我喝,趙部長實在是太霸道了。”龐謝點頭說道,話雖如此,還是把酒放進了罈子裡,重新揹回背上。
“冇題目。”龐謝點點頭,返身折了歸去,來到田七身邊,將身上施禮全都放在地上。
龐謝微微一笑,悄悄嗅了嗅酒香,一手托起壇底,作勢要喝上一口,不料,還不等他張口,一隻大手便把罈子按住。
田七還在熟睡,這兩天持續遠行,他每天都累到半死,若不是有“大力丸”頂著,恐怕早就對峙不下來了。
一陣北風吹過,藐小的雪粒飄飄蕩揚的灑落下來。
“哈哈!”龐謝輕笑兩聲,俄然低頭,瞧見地麵有兩個竹簍,指著問道:“這是甚麼?”
這一係列行動說來煩瑣,不過,龐謝手上行動極快,眨眼之間,便將兩個竹簍裡的酒罈子掉了個,莫說是站在他背後的趙虎行與李大勇,就是近在天涯的田七,也隻覺麵前一花,全部過程便已完成,幾近看不清龐謝的行動。
就在四人走後不久,一條通體純白的長蛇從石碑後爬了出來,望著世人拜彆的背影,“嘶、嘶”叫了幾聲,鑽入亂石堆中,就此消逝不見。
“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龐謝含笑說道。
趙虎行與李大勇穿山越嶺的經曆豐富,走在前麵開路,龐謝與田七初度進山,走在他們身後二三十米處。
“哼哼。”趙虎行也未幾說。
聽到趙虎行的喊聲,龐謝快走幾步,趕到趙虎行身前,放下背上的竹簍,敲開黃泥封口,一陣酒香頓時披收回來。
你一口,我一口,兩人持續喝了幾口以後,方纔背上竹簍,回身追上趙虎行與李大勇,持續向前趕路。
趙虎行抱起罈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順手又將罈子遞給龐謝,表示要他封好。
四人這一番出行,除了利用的食品與衣服以外,再就是兩罈子烈酒,龐謝與田七各背了一罈,一罈隻要十多斤,倒也不是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