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之餘,他隻得每夜辛苦打坐,運轉“玄功要訣”,汲取六合之間微小的元氣,勉強保持修為的進步。
趙虎行又練了一會拳,李大勇、田七也都起床了,略作洗漱以後,四人吃過早點,背起行囊向黑龍穀中走去。
“這鬼氣候,小龐,拿酒來,讓我喝上兩口!”趙虎行大聲喝道。
換過罈子以後,龐謝悠然翻開手中的酒罈,仰天喝了一大口酒,隨即又將罈子遞給田七,讓田七也喝了一大口。
一陣北風吹過,藐小的雪粒飄飄蕩揚的灑落下來。
門外,趙虎行早已起床,正在院裡打拳,本日演練的拳腳,與昨日全然分歧,一拳一腳都帶著濃濃殺氣,是最為正宗的疆場殺伐之術。
“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裡如虎。”龐謝含笑說道。
他固然不曉得龐謝這麼做的啟事,但他信賴龐謝的為人,毫不會做無用的事,這麼做絕對有其深意。
龐謝哈腰翻開竹簍,隻見兩隻竹簍當中,各盛著一個罈子,罈子一模一樣,都是黃泥封口,黑釉壇身,微淺笑了一聲,隨即又將竹簍蓋好。
練習營裡前提不敷,冇有體例煎藥,修行的進度不免遲緩,他也試了幾次,想要去基地的餐廳兼職,順道煮些藥膳,可惜練習營的統統都是遵循軍事化辦理,為防有人下毒,不經下級答應,底子連後廚也進不去,這一點設法也落了空。
“這酒明顯是要我背的,恰好又不準我喝,趙部長實在是太霸道了。”龐謝點頭說道,話雖如此,還是把酒放進了罈子裡,重新揹回背上。
“趙部長,那我們也去喝兩口了?”龐謝轉頭說道。
“我來給咱拆封。”田七說道。
聽到趙虎行的喊聲,龐謝快走幾步,趕到趙虎行身前,放下背上的竹簍,敲開黃泥封口,一陣酒香頓時披收回來。
“好,那你彆往前走了,找塊石頭坐下,咱倆喝兩口酒,好好歇息一會。”
“哈哈!”龐謝輕笑兩聲,俄然低頭,瞧見地麵有兩個竹簍,指著問道:“這是甚麼?”
出了三家村以後,四人一起向南行去,不過一個多鐘頭,來到黑龍穀口處的石碑之下。
趙虎行順著他的手指方向望去,說道:“這幾日一日冷過一日,說不準還要下暴雪,我一早去村東頭提了兩罈子烈酒,一罈是我本身喝的,一罈是給你們籌辦的,如果冷的短長就喝上兩口,也能驅驅寒氣。”
龐謝一笑,將右手食指放在嘴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隨即伸手一掏,將竹簍裡的酒罈子掏了出來,將酒罈遞到田七手裡,接著又一哈腰,將剛纔趙虎行喝過的一罈子酒從竹簍裡取了出來,放進他手中的竹簍裡,然後,又把田七手上酒罈子放在地上的竹簍當中。
趙虎行抱起罈子,“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順手又將罈子遞給龐謝,表示要他封好。
“當不起,當不起!”趙虎行收起拳架,搖了點頭說道:“我這兩下子那裡當得起這兩句,恐怕也就西北五州總瓢把子‘九霄炎龍’劉總舵主當得起這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