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兒的答覆明顯也是出乎了北冥風的料想,不過他倒是光榮,此後有慶兒在若煙的身邊,他倒也不必過分憂心。
隻是,尚且還來不及做出任何防備的夕若煙,隻見著萍妃揮動動手中的匕首又要朝著本身這裡刺來,可懷中尚另有著一個受了傷的慶兒,想躲怕是已經來不及了,目睹著匕首落下,霎那間,夕若煙下認識地緊閉上了雙眼。
不知何時北冥風已來到了麵前,夕若煙恍然迴夢,想起慶兒的傷口還未經措置,再一看,慶兒的神采已經煞白一片,也來不及多做他想,從速扶著慶兒便轉進了閣房。
“傻丫頭。”夕若煙一笑,寵溺地撫上慶兒的臉頰,既故意疼,也有寵嬖。
北冥風點點頭算是應下,隻見慶兒更加的喜形於色,抱著夕若煙就差大聲喝彩了。
“主子謹慎。”
一旁的北冥風看著麵前這副主仆情深的場麵,點點頭,忽而問道:“你甚麼都不要,隻要你主子安然?”
“哦?”
“嗯。”慶兒用力點頭,半點兒冇有躊躇,“回皇上的話,奴婢自小入宮,無依無靠,獨一的設法就是服侍好本身的主子,好讓本身在這宮中的日子能夠好過。身為奴婢的,每日都須謹慎翼翼地服侍著主子,不敢出半點兒不對,直到奴婢被分來服侍現在的主子。”
頓時候,鳳眸膛大,夕若煙不成置信地望著萍妃手中四下揮動的匕首。
“她受了傷,傷口很深,需求從速上藥才行。”
一把丟掉手中仍不竭向下滴著血的長劍,看也不看地上的萍妃一眼,北冥風麵色冷冽,眸中一片陰冷,對著身後的玄公公沉聲叮嚀。
“傳朕旨意,萍妃私闖禁地,目無尊上,於鳳鸞殿內歹意傷人,視朕與先皇後於無物,現已當場正法。侵害前後遺物,其罪可誅,身後,其不得入葬黃陵。”
寡情如君王,狠辣亦如君王。
直至耳畔響起慶兒淺淺的痛吟聲,夕若煙這才緩過神來,謹慎扶著慶兒站起。
垂眸與夕若煙四目相對,她眸中尚存的擔憂與現在的驚奇都儘收眼底,彆過甚,北冥風這纔將目光鎖在了因救夕若煙而受了傷的慶兒身上。
為慶兒包紮好,又回身將藥箱收好,想起方纔那驚險的一幕,夕若煙至今也另有些心驚。
“慶兒……”
“皇……皇……上……”
傷口雖深,可乾脆並未傷到筋骨,待止了血,又用上了上好的金瘡藥,比及療養個幾天,大抵也就冇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