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頓時渾身僵住,順勢跟個不倒翁似的倒在一邊,喜極而泣的閉上眼。內心一下子就樂開了花。阿彌托佛,阿彌托佛!終究有救了,終究有救了啊!!那精瘦男人見他們倆人麵色古怪,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們熟諳?”陸矜逍神采如常的瞟了北夜絕和雲傾一眼後,點頭。“不熟諳!”那眼神陌生的能夠。精瘦男人見此悄悄放下心,目光高低打量著北夜絕和雲傾,正要開口:“你們……”“讓開!”中間一隻粗重的胳膊揮了過來,龐大的身軀猛地將他擠在了一邊。精瘦男人一個趔趄幾乎跌倒!他轉過甚,惡狠狠瞪著那細弱如鐵塔的女人,怒罵:“你個見色忘義的女人!”麵前俄然突入一張儘是斑點疙瘩的大餅臉,塌鼻子,小眼睛,塗抹猩紅的嘴唇。膀大腰圓,膚色烏黑,肩上扛著一把斧頭。一笑,還能看到牙縫裡塞著幾片菜葉子。北夜絕微微皺眉,抱著雲傾下認識的後退了一步。那高他半個頭臨時能稱之為‘女人’的物種,欺身又向前一步,微微屈身與他保持平視的姿式。明顯是男人婆的做派,偏做出羞答答的模樣:“這位公子,不曉得如何稱呼?”垂涎男色的眼神,赤果果的忽視了北夜絕懷裡抱著的雲傾。“姓北!”北夜絕冷酷的聲音,亦如他麵無神采冰冷的臉。壯女人扔了斧頭,從懷裡取出一條帕子,癡癡的盯著北夜絕那張絕色的臉看了半天後,以絲帕半遮麵,故作嬌羞狀:“本來是北公子,奴家失禮了!”她番行動如果放在一大師閨秀身上,端的是賞心好看,儀態萬千!可到她了這裡,那就……陸矜逍眼角有些抽筋,不忍直視的彆過甚去。白玥撇了撇嘴,哼,這船上滿是一群長的跟歪瓜裂棗似的盜匪,見著他們如許風采翩翩,姿容絕世的人,便如同發明希世珍寶,一點都不奇特。雲傾不動神采的打量著一船的人。因為是領頭的船,要比身後的兩條船大上很多,船上一共有三十來人,大多是滿臉匪氣的莽漢。個彆少數女的,全長的五大三粗,一個個看北夜絕的凶悍眼神,恨不能將他吞吃入腹。不是淺顯的載客船,也不是商戶。看他們的穿戴粗布麻衣,頭戴帷帽,鬍子肮臟不像是瀾川大陸的人,更像是長年餬口在海上。雲傾慕中俄然冒出一個不好的猜想。莫非這夥人是……海盜?!見被綁成‘肉粽’的陸矜逍給她遞過一個表示的眼神。再看四周那些對他們虎視眈眈的目光。雲傾冒充衰弱的將臉埋在了北夜絕懷裡,抓緊了他的衣衿,傳音入密:“謹慎。”“嗯!”北夜絕通俗的雙眸閃過一絲陰暗。他上船的第一時候也發覺到了,此船的不平常!那精瘦男人擠上前,複又重新打量著北夜絕和雲傾,一雙精光閃動的眼裡充滿迷惑。“你們是從那島上過來的?”“冇錯!”北夜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