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瑕隻好牽著汪弘博繞過屏風,扶著他坐到君恕右邊的鼓凳上,本身則在左邊坐下。
還好女人們投壺用的羽箭鋒利程度與男人常日打獵用的不能比,且手投力道小、間隔又近,汪弘博隻是皮肉傷,並不嚴峻。
他邊說邊拉住無雙交纏的小手,兩人相視而笑。
她本來籌算得很好,不管是被羽箭劃傷還是跌倒碰傷,隻要她哭鬨起來,姐姐必定陪著一步也不會走開,爹爹聞訊也會回後院看看她。如此一來,姐姐不會分開視野,又能把事情轉告爹爹,可謂一舉兩得,本身受點傷流點血也值得。
“……就是如許了。”無雙恰好說完,轉而嘟著嘴巴承認弊端道,“我本來想到前院去找爹爹你,可又怕本身走開了姐姐被好人欺負,就想著如果我摔一跤受點傷,那爹爹必然會到前麵來看我,如許就又能陪著姐姐,又能及時把事情奉告爹爹了。”她對動手指,神情有些降落,“我如果曉得博哥哥會衝出來庇護我,我就不消這個彆例了,雙雙不想害彆人受傷。”
幸虧賀采瓊上前搭了一把手,兩人一起把汪弘博架到配房寢間的床上,檢察他背後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