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在那邊磨磨嘰嘰地研討這些寺院的繁文縟節，林世安早就不耐煩了。

“巡開水，就是往每個用齋職員的碗裡倒白水，以蕩洗潔淨碗裡殘剩的食品，並和開水一併喝下，不華侈每一粒糧食。”

戒嗔點點頭，“是的。但是應當應量受食，不得華侈。”

“這就完了？”林世安問。

“那是因為我們晚歸，師父叫齋堂為我們另做的，以是不會打雲板。”戒嗔說。

林世安平時用飯喜好收回那種吧唧吧唧的壞風俗，明天總算能夠收斂一下了。

“吃個飯這麼費事，另有冇有啊？”林世安問。

“等一下。”林世平說，“師父們都還冇有來吃，你慌甚麼？”

削髮人真的是講究一個平靜修為，連用飯都那麼靜悄悄的，冇有一點聲音。

“如果行過兩遍堂了，我還是冇有用飯呢？”林世安問。

“鞠問期間要求大師止語。”戒嗔說，“就是不要說話。”

“我們第一次到寺廟來，很多端方不是很懂。萬望戒嗔師父能講授一二。”林世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