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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水賊這纔回過神來,咬牙大喊著衝向了李修文。
“哈哈哈......”
李修文一劍劈掉了那頭子手中的砍刀,劍勢不減,直直從其頭頂落下,鮮血頓時濺到了他的白衫上,染紅了全部前襟。
孫名文在顛末練習後,技藝也不錯。一人對抗著幾人的打擊,固然有些吃力,卻也冇受甚麼重傷。
張展鵬忙答道:“薛兄多慮了。”
“我......”
李修文這才得了餘暇,一步步逼向了那頭子。
坐在薛景洪劈麵的張展鵬,懷裡也摟著一名麵貌姣好的女人,正有樣學樣地喝著酒。
都城,教坊司。
李修文見這頭子技藝了得,心中也非常驚奇。可他這邊被七八個水賊圍著,一時也脫不開身,隻能是儘力施為,纔不致受傷。
薛景洪懷裡,一個二八芳齡、麵貌清麗的少女,正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端起酒杯,湊到了他的嘴邊,卻見他沉著臉道:“幽蘭女人這就想打發本公子了?”
“放你?”
此時身後的錦衣衛們也都跳了過來,與這幫水賊展開了全麵搏鬥。
那名叫幽蘭的女人聞言當即會心,本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含在嘴裡,然後起家湊了過來。薛景洪這才笑了起來,湊上去接了個“皮杯兒”。
李修文身子躍起,在空中雙腿連蹬,連連踩在了麵前幾名水賊的胸口上,幾人身子連連向後退去。他一個不備,後背上又多了兩道創口。手中長劍立馬向身後一劃,切開了身後偷襲的兩名水賊的胸口,頓時皮肉外翻。
薛景洪聞談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那李修文過分放肆,現在我大仇得報,天然是表情暢快。”
當時大戶人家犯了罪,被朝廷抄家後,會將其女眷充入官妓。這些官妓不但有姿色,且還善於琴棋書畫等技藝。
李修文嘲笑了起來,眼神冷冷地盯著他:“你要殺我,現在讓我放你,這是何事理?”
李修文大喝一聲,一馬搶先衝到了船邊,一個騰躍就到了劈麵船的上空,在落地前一劍刺向了一名水賊的胸口。
那頭子率先回過神來,吼了一嗓子。他也冇想到李修文技藝如此了得,可仗著本身人多勢眾,貳心中並冇有太多的驚駭。
長劍直穿心窩,從那水賊後背透出,劍身一片深紅,獻血沿著劍尖滴落在了船板上。
錦衣衛在都城耳目浩繁,薛景洪為了不落下話柄,說話還是相稱謹慎的。他曉得,隻要本身不主動承認,錦衣衛就算曉得了這事,也拿本身冇轍。
那頭子早已受了重傷,此時底子就冇太多力量,隻能勉強地舉起了砍刀格擋,眼神中卻帶著絕望。
這些錦衣衛們因為身份特彆,平時走到那裡都是大爺,就冇見過甚麼人敢招惹他們的。明天讓人一通亂射,心中早就憋出了火氣,動手更是毫不包涵。
“嘿嘿,他這會想必都到了德州了吧?我遠在都城,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嚓!”
張展鵬聞言一驚,問道:“難不成薛兄已經......”
李修文說了一聲,俄然前衝,以劍為刀,當頭就劈了下去。
那頭子見他殺意凜冽,顫抖著聲音道:“我隻是受人所托,我奉告你那人是誰,你繞我一命?”
“還愣著乾嗎,給我上!”
“乓、嗤!”
薛景洪對勁地點了點頭,笑道:“這可怨不得我,他這回出都城,好好的陸路不走,偏要走水路。你說就他們那幾個旱鴨子,萬一在河上出了甚麼不測,船底漏水甚麼的,可不就得沉到河裡餵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