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嗤!”
薛景洪懷裡,一個二八芳齡、麵貌清麗的少女,正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端起酒杯,湊到了他的嘴邊,卻見他沉著臉道:“幽蘭女人這就想打發本公子了?”
李修文見這頭子技藝了得,心中也非常驚奇。可他這邊被七八個水賊圍著,一時也脫不開身,隻能是儘力施為,纔不致受傷。
“嘿嘿,他這會想必都到了德州了吧?我遠在都城,這可不關我的事啊。”
薛景洪喝了杯酒後,淫笑道:“隻要他李修文一死,他那兩位夫人在都城無依無靠的,到時可就隻能乖乖投到你我兄弟的度量裡了,嘖嘖......咱可說好了,他那位大夫人你可不能跟我搶!”
李修文橫劍擋開了麵前的幾把刀後,俄然身子一矮,一個掃腿撂倒了麵前的幾個大漢,火線卻又落下了幾把砍刀。他在地上一個懶驢打滾,堪堪躲過了這一擊後,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了起來。剛一站定,身周又圍上來幾名水賊。
所謂教坊司,就是當代的官妓機構。
李修文心中起了殺心,天然是脫手很辣,招招斃命。轉眼間,又刺中了一名水賊的胸口。
“求公子放我一條活路。”那頭子連連後退,口中告饒道。
李修文一劍劈掉了那頭子手中的砍刀,劍勢不減,直直從其頭頂落下,鮮血頓時濺到了他的白衫上,染紅了全部前襟。
李修文抽回長劍,不退反進,一個前撲就突入了人群中,如虎入羊群。幾個閃身間,又一劍劃破了一名水賊的喉嚨。
長劍順勢而下,直墜到了那頭子標胸口處才停了下來。
和淺顯青樓場的女人分歧的是,官妓是屬於官營的機構。唐、宋時宦海應酬會宴,都有官妓服侍。明朝時官妓附屬於教坊司,不再服侍官吏。
在又一劍劃破了一名水賊的胸口後,李修文手臂上也被劃拉開了一道口兒,獻血頓時染紅了半個衣袖。
“放你?”
孫名文在顛末練習後,技藝也不錯。一人對抗著幾人的打擊,固然有些吃力,卻也冇受甚麼重傷。
李修文身子躍起,在空中雙腿連蹬,連連踩在了麵前幾名水賊的胸口上,幾人身子連連向後退去。他一個不備,後背上又多了兩道創口。手中長劍立馬向身後一劃,切開了身後偷襲的兩名水賊的胸口,頓時皮肉外翻。
都城,教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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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冇興趣曉得。”
一劍穿心!
那頭子剛纔冇有插手混戰,此時見仇敵如此神勇,心頭終究升起了一股懼意。可做這行買賣的,哪個不是狠角色?他提著砍刀,大吼了一聲,也突入了人群中,一通劈砍之下,就砍傷了兩名錦衣衛。
那頭子率先回過神來,吼了一嗓子。他也冇想到李修文技藝如此了得,可仗著本身人多勢眾,貳心中並冇有太多的驚駭。
“噗!”
那頭子見他殺意凜冽,顫抖著聲音道:“我隻是受人所托,我奉告你那人是誰,你繞我一命?”
那些水賊這纔回過神來,咬牙大喊著衝向了李修文。
這些錦衣衛們因為身份特彆,平時走到那裡都是大爺,就冇見過甚麼人敢招惹他們的。明天讓人一通亂射,心中早就憋出了火氣,動手更是毫不包涵。
“留兩小我滅火,其彆人跟我上,宰了這幫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