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敢問兒媳和音音做錯了甚麼,為何要當眾跪下?”
“母親,清楚是柳如煙遊手好閒不肯意受累才把管家的事交給我,這麼多年就算冇有功績也有苦勞,您如何能說我是狼心狗肺?”
“娘,祖母說得對,的確是您錯了。”
不等她思慮,蘇闌音上前一步欠身施禮。
柳如煙當甩手掌櫃便是漂亮,她用本身的嫁奩補助府中高低還成了狼心狗肺?
“呃……”
陸婉君肉痛如絞,難以置信地看著蘇闌音,連嗓音都止不住地顫抖。
李蘭香陰陽怪氣地擁戴道:“就是就是,你這個掃把星誰惹上誰不利,還是如煙有福分,生的孩子個個出挑,再看看你生的那幾個,連嫡出的腳丫子都比不上!”
柳如菸嘴角勾起一絲對勁,但很快便麵露委曲。
她不卑不亢卻嗓音清澈:“方纔都說大夫人勉強責備將管家權讓給了我娘,這麼多年真是委曲她了。我娘戔戔妾室卻執掌中饋,的確不守端方,我身為她的女兒,在這裡代孃親向祖母、父親以及大夫人誠懇賠罪。”
老夫人厲聲嗬叱。
她滿眼錯愕,內心更是迷惑不解。
陸婉君深吸一口氣,抬頭對上老夫人不善的眼神。
聞言,陸婉君隻感覺非常委曲。
她崩潰地詰責道:“她受了委曲,那我呢?”
語氣中儘是和順寵溺:“煙兒如何哭了?都怪我不好,不能與你一世一雙人,讓你受了這麼多年的委曲。”
見她不語老夫人語氣更厲:“愣著乾甚麼?還不快跪下!”
她胡亂擦了把臉,也不管鼻涕眼淚,直接破口痛罵。
她低眉紮眼的模樣讓陸婉君難受不已,就好似被萬箭穿心。
麵對丈夫的斥責,陸婉君麵色慘白。
“陸姨娘,你當真是曲解我了,這麼多年,我一向念著你是成郎的原配,以是才把執掌中饋的大權交給你,本是不想委曲你,卻冇想到……唉,都是我的錯,是我搶了你的正妻之位,我願自請下堂,隻求你彆再痛恨我,嗚嗚嗚……”
陸婉君一貫護短,頓時就炸了鍋,說她就算了,憑甚麼說她的孩子!
他但是盛都城渾家人讚美的風騷雅士,怎可有如許粗鄙不堪的妾室?
她能夠受委曲,但她的女兒絕對不可!
兩個惡妻吵得人頭疼,老夫人抓起茶杯就摔在了地上。
看著兩人粗鄙不堪的模樣,蘇永成眼底的討厭幾近要溢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