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放心,媳婦兒必然將蘇家上高低下裡裡外外照顧得井井有條,我但是正妻,定比那上不得檯麵的賤人管得好一百倍!”
而柳如煙倒是悄悄鬆了口氣,心想,不過是找個太醫,總比讓她管家輕鬆。
就算到時候府中出了亂子也怪不到陸婉君頭上,說破天,是老夫人不準她管家,而非她撂挑子。
世人幸災樂禍地看著她們母女,就彷彿在看狗咬狗,滿眼的對勁。
隻聽蘇闌音語氣清澈、擲地有聲:“不如剝奪我孃的掌家之權,讓她交出銀庫鑰匙。”
“甚麼?”
她直接把柳如煙的話給堵得死死的,隻怕是不肯意請太醫都不可了!
“是我娘不好,這些年搶了主母的風頭,現在她誌願上交銀庫鑰匙,也算賠罪了,大夫人,今後還是由您管家最合適不過。”
陸婉君不平還想辯論卻被蘇闌音擋住。
她終究反應過來,直接衝上去拿起了桌麵上的銀庫鑰匙,眼底儘是貪婪那裡還顧得上給兒子討公道。
蘇闌音眉眼含笑:“那就勞煩大夫人請太醫給祖母醫治了!”
“是、是啊……我天然要為母親的身材上心,隻是這麼一來府中大小事件還得mm操心纔是……”
李蘭香愣了一下,頓時眼冒精光。
這是把身子不好都怪在了陸婉君的頭上。
“婆母,我冇錯……”
老夫人頓時凝噎,張了張嘴想說還要薛神醫來,可麵子被架到這裡如何放得下去?
蘇闌音斬釘截鐵地打斷她:“娘,信賴我!”
說來講去柳如煙這是要把管家的爛攤子踢返來。
說完,她回身朝著陸婉君攤開手掌。
蘇闌音不等她說完便搶先開口:“冇乾係,您冇精力執掌中饋這府裡另有一名正兒八經的夫人呢,總輪不到我娘一個妾室來管,是吧嬸孃?”
她含笑看向蘇永成,情真意切的模樣讓人無不動容。
陸婉君看到她使的眼色,一時候墮入躊躇。
蘇闌音接過鑰匙回身放在不遠處的桌麵上,如同拋棄一個燙手的山芋。
“你們母女鬨得雞犬不寧,幾句報歉怎能了事?既要認錯,便誠懇備些厚禮。”
“不,音音,娘不想……”
當年她降妻為妾,連帶著所生的孩子們也成了庶出,她內心一向充滿慚愧。
可下一秒,他們卻再也笑不出來。
“如煙到底是大師閨秀,比你這斤斤計算的鄉野村婦強百倍千倍!凡是你有她一半懂事,我那裡會被氣的身材一日不如一日!”
更何況,這薛神醫的醫術高超,即便是太醫令也是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