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不知將軍籌算如何參議呢?"
"痛......"肩膀猛地傳來一陣刺痛,我低頭看去,右肩整齊地纏著繃帶,"你這是在......"
宇文成都一挑濃眉:"依大隋例律,盜竊者當斬去一條手臂。"
我眼角一瞥,隻見那幾個兵士都暴露幸災樂禍的神采,擺明就是要看好戲。我內心瞭然,打狗還要看仆人,我把宇文成都的部下狠狠地經驗了一頓,直接駁了他的麵子,他當然不會等閒放過我。
"我......能為將軍效命是我的幸運。但......"讓我留下為宇文成都效命,那不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朝不保夕麼?我倉猝推讓,"請將軍諒解,我一貫清閒安閒慣了,不想就此......"
"開口!你們好都雅本身是甚麼模樣?竟然穿戴禮服在街上打鬨惹事!"宇文成都打斷了他的話,厲聲道,"你們這麼多人圍打一人已是不對......"說到這兒,他又望了我一眼,"他底子還隻是一個孩子,你們以眾欺寡,竟然還輸給一個孩子,身為你們的長官,我真以你們為恥!"
"不,我冇有。"他公然是宇文成都,這下事情不好辦了,我冇有坦白,實話實說,"不過,這個男孩確切拿了你部下的東西。"
我還冇答覆,那領頭的兵士反而急了:"甚麼?將軍,你要放他走?這個小子將我們打傷了,怎能等閒......"
"你是大夫?"我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房間一塵不染,整齊而敞亮,桌椅被褥一應俱全,牆上還掛著刀、劍、弓......我躊躇地問道,"這是甚麼處所?"
"我赤手空拳,且隻動右手,"宇文成都自傲地笑道,"而你能夠用任何兵器、任何手腕,我十招以內拿不下你,就算你贏。"
我不但不今後退,反而趨身向前,運起真氣,左肘撞向宇文成都的腹部。
房外俄然傳來宇文成都的聲音,我隨即反應過來,趕快把褪了一半的衣服拉了上來。
"嗬......"我苦笑一聲,看來他們必然要逼我脫手了,這個期間公然是誰的拳頭狠,誰就能大聲說話。我敏捷地擋住了那驀地飛來的一擊,回身一個旋踢就將那人撂倒了。另幾個兵士的拳頭還冇有揚起來,我已迎了上去,給了每人一拳一腿,固然他們人多勢眾,但我還是毫不吃力地將他們一一擊倒在地。
這一劍看著去勢很慢,實在是又準又快,所刺的方位恰到好處,我和宇文成都頓時攻守易勢。
"你......"宇文成都頓了一下才說道,"你能夠不必走。"
"唔......"那種痛滲入骨髓,就彷彿有一把尖刀在骨頭上來回颳著,狠惡的痛苦奔竄在落空力量的身軀裡,它不斷地折磨著我,我的神態在復甦與昏倒之間盤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