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說的恰是大理的戰事。頭一日，火線傳來捷報，嶺南多數督吳必火麾下前鋒大將宋毅率一萬雄師攻陷大理前沿重鎮楚雄，並一起向西，大有直搗其都城羊苴咩城之勢。

“好痛，好痛！”美人兒被逼到極處的花拳繡腿，沈驥笑著將小拳頭收到掌中，“吾妻，細心打疼了你的手。”健壯的腰腹倒是毫不包涵，下下都撐開深切到她最內裡。初初小手被他攥在手裡，渾身香汗淋漓，一隻小腳丫兒也被他攥住足踝在嘴中含吮，躲也躲不得，受也受不住，真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今後我要多給您這裡添費事了。”李醫娘欠了欠身道。

畫側一行題字：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嗯，”憑沈驥的家世和資格，便是強行儲存本來的前鋒將軍也不是不成以，但謝蒼辦事一貫公道嚴明，見沈驥本人亦公義通透，非常對勁。拈鬚道，“雲南戰事非常順暢，你此去恐收成不大，不過走一走場也是好的。”

差役睨了他一眼，壓根兒不睬，髯毛男人大怒，葵扇一樣的大手往案子上一拍，“喂！”

中間過來一人，喝他道，“你懂甚麼！沈大人這匹馬，乃大理國進獻而來，出自玉龍雪山，無人能馴。沈大人順服此馬，賢人將馬賜給大人。”

李醫娘苦笑,“還能有誰？難不成真是太後？”饒是她心性蕭灑，想起來仍不由心不足悸,“你曉得嗎，那一天聖上傳我疇昔，我真怕他會命令殺了我。”

沈驥如墜天國。但是身下的女子過分荏弱，他不捨大力，硬生生地捱了十餘分鐘，緩緩兒磨蹭纔將本身全數入出來，而初初已是目殤神搖，一雙美目中蓄滿了淚水，這模樣的她好不幸，也好敬愛，沈驥一麵心下垂憐，一麵卻忍不住逐步加大力量，直把那嬌滴滴的淚珠子撞得滾落下來，灑滿了整張臉。

初初看到這裡，滿麵通紅，恨不能將這畫冊丟掉並撕爛揉碎，但是再翻疇昔，第五頁，女子伏地要求，天子毫不包涵，畫外兩個寺人模樣的宮人向一個跪坐在草蓆上的身著囚衣的中年男人賜酒。

無處可逃，也冇法再逃，他一上來就壓住了她，吻住她的嘴唇，粗糲的大掌伸進她的前襟。

一個差役出去，“沈將軍，請。”

“我求過他不要難為你。”初初低低道，埋下頭，但倒真冇有推測天子會放李醫娘和梟鷹出宮，並賜到本身身邊。

“不成能！”髯毛男人跳起來，他自認是相馬專家，乜著眼道，“滇馬腳力綿長，個頭矮小，足下低平，你這馬，看看這個頭、這胸脯、這蹄子這腿，如何能夠是滇馬！”

謝蒼左手虛抬，“虎卿請坐。”沈驥表字虎卿，謝蒼與沈恭熟悉交好，是以直呼其字。

初初看到這裡，已是滿身顫栗，弘德帝極擅書畫丹青，這每一幅畫頁雖不是栩栩如生，但人物神態端是惟妙惟肖，意猶未儘。特彆是最後一幅――他竟然是無恥至廝，將她承歡後的姿勢全描畫出來，初初抱緊本身，心內裡儘是恥辱煩惱，幾近是無地自容的說不清的感受。整本畫冊――事情清楚不是如許的，它們照實產生了，但清楚又不是那樣！

卻說沈驥來到兵部辦理手續，在門房等待時，幾個先到的武官模樣的人正在大聲議論。沈驥自坐到一邊，聽他們講。

初初想將盒子束之高閣，最後還是將它翻開，隻見內裡一本花青和緋紅相間斑紋封皮的連頁冊子，倒像是他每日批讀的奏摺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