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血氣所激,終是遭到影響,此番話已是極其公允,大有不問青紅皂白,脫手殺人泄憤之意。
為防煙霧中有毒,方白衣屏住呼吸,渾厚掌力劈空,彷彿暴風颳過,頓時將迷濛煙霧遣散,袍袖甩動,眸光已望向厥後的數人。
“無門無派無師承?莫非你是仙逼真授,無師自通?小畜牲,你覺得改頭換麵,便能夠瞞過天下豪傑的眼睛嗎?明天你若不說出獨臂人魔龍逸峰的下落,莫怪老身以大欺小,將你擒拿綁到重陽天下豪傑大會。”南宮老夫人喝道。
傅香凝暗歎口氣,柔荑握住方白衣刻薄的手掌,緩緩渡去一縷輕柔真氣,穿過經脈,與方白衣體內真氣相融,運轉於奇經八脈。
幸虧南宮二孃、三娘等人及時趕到,各自抵住南宮老夫人掌心,輸入內功真氣,疏導南宮老夫人體內鬨成一團的內力。南宮昊眸光凜冽,回身就要歸去找方白衣計帳,卻被老管家探手抓住,緩緩點頭,表示不成輕舉妄動。
隻是混戰當中,擔憂有所誤傷,投鼠忌器,天賦無極護體神罡卻也不敢儘力劈出,唯有淩厲精絕的渡天劫指,拇指粗細的指力勁氣,凝而不散,破空襲至,纔不虞有此。
傅香凝蛾眉微蹙,眉宇間非常不悅,小不幸已是杏眼圓睜,就要出言嗬叱,卻為方白衣攔住。輸不起功力耗費太重,麵色慘白,若非方白衣施以援手,怕是不能滿身而退,默運玄功調息。
唯有孫輩南宮昊,自幼喪母,由南宮老夫人親手帶大,能夠說上幾句話。
獨臂人魔橫行江湖,多有與江湖中人樹敵,已是相隔六十年,卻冇有想到來得如此快,疑似獨臂人魔的仇家呈現,獨自找上顏府。
“這倒一定,龍逸峰這個大魔頭固然武功蓋世,卻也一定能夠創出奪命搜魂指這等絕代絕學。”南宮老夫人略有沉吟,道。
南宮老夫人龍頭金拐頓地,怒道:“你身為獨臂人魔龍逸峰的弟子傳人,又怎會不知他在那邊?小畜牲,識相的就痛快說出來,不然,正道魔頭,大家得而誅之,界時江湖雖大,怕是也難有你容身之處。”
“哼哼哼......”
“砌詞抵賴!”
世人身後倒是一個佝僂老翁,年約六旬擺佈,頜下三縷髯毛,略有些斑白,看其裝束彷彿是府中管家。
烏金摺扇闔起,橫在手中,方白衣淡淡隧道:“老夫人年逾古稀,為何倒是不修口德,深夜突入方某家中,鄙言喝罵,不知是何事理!”
傅香凝感喟口氣,暗自點頭,神采幽幽,道:“白衣,南宮世家必定不會就此罷休,隻怕今後費事不竭,接踵而來,隻不過比來能不脫手,還是不要脫手的好,我真的很擔憂,你的脾氣會是以產生竄改。”
傅香凝綻顏輕笑,道:“我們臨時非論渡天劫指是否你所說的奪命搜魂指,敢問南宮老夫人,奪命搜魂指但是那獨臂人魔龍逸峰所創?”
獨臂人魔龍逸峰出道江湖,已是花甲之年,活到現在,豈不是近乎一百二十歲,未免駭人聽聞。傅香凝言之鑿鑿,有理有據,倒是難以讓南宮老夫人接管。
目睹傅香凝站於空位之上,皓腕翻轉,倒是招式淺顯,彷彿演練劍法普通,南宮世家世人無不是驚詫,不明其意。
“哼,奪命搜魂指精絕江湖,天下無雙,又豈是這些淺顯劍法招式所能對比?”南宮老夫人眸工夫鷙,冷冷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