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歲的愛與痛_第二十章 花蕊的顏色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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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用聽彆人說?要不,以你的脾氣你會主動跟他說話?之前你見了男同窗都是一副冷美人的模樣,如何此次人家都走了,你還在那上神呢?”

“往家走不焦急,再乾甚麼焦急?”我這個天真老練的腦袋,一時還冇有貫穿他的意義。家的暖和使我健忘了在黌舍的任務,健忘了叫我表情愁悶的人,也臨時健忘了他。

“我光有《少女的心》。”

我正腹誹著,郝舒梅又說:“你剛纔還說,‘近水樓台’,現在你們一個班,你還敢說金一諾冇追你?”本來,我還想從她嘴裡套出點對我有效的呢,看來不叫她套出來就不錯了。你看看她明天不問出點訊息來不罷休的模樣,我還是彆自討苦吃。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你不就被他迷住了嗎?”這傢夥促狹地笑了起來。

這傢夥,有甚麼好笑的?你看看她如何竟然能笑得這麼猖獗?

聽她囉裡嚕囌地說了一大堆,我的臉熱得跟這夏季的溫度格格不入,內心感慨,郝舒梅的眼可真尖啊。不過我還是心折嘴不平:“你胡說甚麼?誰依依不捨了?”

“對,對,黃色是花蕊的色彩。哈,哈,哈,我的大才女……黃色是花蕊的色彩……你見過豬跑了!哈,哈,哈……”

誰知郝舒梅卻眉飛色舞、直言不諱地說:“當然好了,我們都好了半年了!之前好幾個給我寫情書的,我都不肯理他們,可楊春雨跟他們不一樣。他開朗、粗曠卻又對我和順體貼。奉告你,這才叫真爺們!”

“走就走吧,不消打了,或許能拚集到家。”臨上車時,他瞅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

不過,我心急,另有比我更焦急的呢。明天我們村李瑾蓉的爸爸到西王母有事,來接了她一起走了。李亞楠這個冇有義氣的,本來說好跟我們一起走的,看到李瑾蓉的爸爸來接李瑾蓉,她也屁顛屁顛地跟著先走了。

剛出了校門,就瞥見金一諾推著車子在前麵阿誰拐彎的處所漸漸走著——就是前次他領我出去時將要往西拐的阿誰處所。我們騎到他跟前,我跳下車,體貼腸問:“如何了,車子冇氣了?如何推著走啊?往家走也不焦急?”

提到楊春雨,這傢夥不但叫“舒梅(眉)”了,的確是身上每一個細胞都伸展開來了。

“喔,我還忘了你曾經也是體育隊的。近水樓台,既然他這麼好,你如何不追?”一時候不知腦筋如何呈現了靈光,我也多了點彎彎心眼。

“一塊走吧。比及了前邊玉璧村,找小我家借個打氣筒辦理氣吧。”

“我問你甚麼意義,你管它甚麼色彩乾甚麼?管它黃的,紅的,印成甚麼色彩跟內容有甚麼乾係?”

“你假期裡都籌算乾甚麼?彆忘了把語文教員安插的那篇作文好好寫寫。”我感到他彷彿斜了等在一旁的郝舒梅一眼。他也太謹慎了吧?叮囑我好好寫功課有甚麼怕人的嗎?

“牽縈,我跟你說,你可彆跟我打草率眼。有冇有誠懇跟我說,說不定我還能幫幫你。在這方麵我比你經曆豐富多了。”

“黃色的。”

“真的冇有,此次你是看走眼了。就是從那次有人約你到郵電局門口開端的,他說我不該跟著去瞎混鬨。當時候我還怕你被人拐賣了。我倒是傳聞你跟我們班的楊春雨挺好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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