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媖倉促趕來時,殿前哀聲一片。她遠遠瞥了一眼猶自罵個不斷的燕旻一眼,暗安閒內心鄙夷了一下。身為一國之尊,卻冇有擔當丕緒的魄力,每日變著法迴避上朝,不是裝病就是躲在寢殿裡削木頭,略不順心隻會拿宮人出氣,服侍他的宮人每日誠惶誠恐如履薄冰,就如現在。
他有點煩惱,伸手想再拉她入懷,“這是甚麼?”
他的臉頰貼著她耳畔,悄悄磨蹭,她的身子還是那樣柔嫩且暖和,他貪婪地貼緊她,汲取那熟諳的溫度。
他鬆開手,她的指尖公然冒出血珠,她佯裝憤怒趁機擺脫他的度量,嗔道:“都怪你,這下可好,幾日都撫不了琴了,你可不能怪我偷懶。”
宮人已看到緩緩而行的華媖,頓時鬆了口氣,恭聲相迎。華媖按下心中膩煩,深吸一口氣笑著向燕旻道:“陛下何必因些許小事壞了本身表情,這天朗氣清的,若陛下想遠觀,臣妾倒有個主張,歸正臣妾也正想逛逛,不如就讓臣妾陪著陛下登邀仙台,一覽宮中景色?”
他輕笑一聲,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拿過她的手細看,翠綠般的玉指纖長白淨,指腹上的血珠子素淨欲滴,有種非常的美。他俄然低頭,將她指尖含進嘴裡悄悄吮/吸。
幾名小內侍正惶恐地跪在承德殿外,以頭點地,燕旻則滿臉喜色,罵道:“吃白食的廢料!朕不過想到殿上看看遠處景色,你們一個兩個都裝傻充愣,連個梯子都說冇有!你說,朕養著你們這幫廢料有何用處?”
她的腦袋嗡地一聲,茫然不知所措,待最後那陣懵懂過後,才驚覺兩人已倒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分歧於以往的淺嘗輒止,此時的燕詡熱忱似火,他用力壓在她身上,熾熱的吻自她唇上移開,遊走於她耳畔,脖子,再逐步往下……一陣涼意自胸口傳來,領子已被他扯開,暴露淡綠色的抹胸和一片烏黑肌膚。他的唇一起向下,本來冰冷的身材因情/欲而變得滾燙,她能感遭到他體內那股壓抑的欲/望開端彭湃,似有熾熱的火焰要噴收回來。
每日看著她虛與委蛇,儘力粉飾內心的仇恨,在他麵前扮演好他強加於她的角色,可真是件風趣的事。實在本來也冇想如何樣,開端時他隻想逗逗她,看看她寬裕羞惱的模樣,但是當他摟緊她的時候,身材裡那股原始的巴望似一下突破了禁製,彭湃得讓他本身也有些不測,他一貫以為本身是禁止啞忍的,這麼多年來從未試不對控,冇想到差點在她麵前栽了跟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