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那團火還在熊熊燃燒,五內俱焚,他朝她吼道:“憑甚麼?憑甚麼你說不記得就不記得?憑甚麼你能夠儘情糟蹋我的心?憑甚麼你一句不想欠我的情,就將我所做的統統抹掉?”
她*隧道:“還真是我不自量力給你惹事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該管你死活,我本身多事被明焰司捉了是我該死,可誰又讓你來找我了?我既冇求你,也冇盼著你來,是你本身非要來找我的,現在倒怨上我了?”
安閒內心一下來火了,騰地坐直身子,狠狠看著她,“公然是小人和女子難養,我連命都不顧了去救你,敢情是我一廂甘心了?你這是算甚麼?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冇盼著我來,你是盼著燕詡來不成?”
他的眸子裡有熾熱的光芒在明滅,方纔臉上的不快之色早已消逝無蹤,隻剩了滿臉的殷切期盼,葉萱內心有點難過,她明顯白白地感受獲得他的情義,如果她從冇遇見過燕詡,隻是冇了影象,她想她或答應以遵循安閒所說的那樣,放心與他過日子,放心接管他對她的好,可恰好她內心騙不了本身。
他的神采有點不天然,也不看她,隻道:“乏就多躺躺,到處亂跑做甚麼?另有,那藥可彆忘了吃。”
實在當初傳聞她是為了救本身才下的山時,貳內心不知多欣喜,感覺她內心還是有他的。可當他千辛萬苦潛上天宮找到她,聽到她呢喃著燕詡的名字時,他感受本身的確是被她一刀子捅進心窩裡,那種痛底子冇法描述。尤厥厥後在邀仙台,她安靜地說她的影象裡冇有他,她對他冇有感受,她不想欠他的情,那樣的無情,她底子不曉得,那一刻,他連殺她的心都有了。
安閒見她神采不太好,內心有點嚴峻,可聲音還是冰冷生硬,“還冇見好?”
一聽她這話,安閒已猜到她接下來想說甚麼,滿腔的熱忱頃刻冷了下來,一時氣急廢弛,不由分辯打斷她,“誰要你還了?我做這些,全因我內心有你。葉子,你還不明白嗎?我喜好你,你現在不記得之前的事不要緊,總有一日你會明白我的苦心。我不要你還我的情,我隻要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老婆。”
安閒看著她,眸中的熾熱垂垂冷卻,內心卻有股邪火在燃燒,燒得他遍體鱗傷,他猛地將她拉入懷裡,手掌托住她臉頰,低頭覆上她的唇瓣。他吻得猖獗忘情,不管不顧的,摟著她腰身的手幾近將她揉碎,可她全無反應,生硬著身子,既不防抗,也不迴應,半垂的眸子冷酷地看著他,通俗無底。
前次他就是因為一時喝多了,才被雲衛有機可趁的。安閒見她到底體貼本身,內心頓感歡樂,將酒放到一旁,問道:“葉子,這裡風大,我送你歸去。”
貳內心怨她,怨她對本身狠,怨她不顧念他的用心良苦,更怨她內心藏著的人是燕詡而不是他。這股怨念無處開釋,乃至她說甚麼他都感覺刺耳,感覺她內心偏幫著燕詡。實在這又怎能怪她?害她落空影象的人是燕詡,她是被他一時矇蔽了心智,不曉得事情短長,隻要她再見不到燕詡,他們結婚後,他更加的對她好,日子久了,她自會明白誰纔是至心待她的人。
為防顏奴思疑,他不好多問,想著既然顏奴將東西藏好了,彆人也冇法找到,葉子又在本身身邊,也冇有甚麼好擔憂的,便也不再過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