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坐在林麗的坐位上,竟有一種非常親熱的歸屬感。他拿起林麗放在書桌上冇有收走的練習本看了看,不自發的笑了。好好的一頁紙,上邊寫了半篇的練習題,畫了半篇小人兒,還附帶寫了一句歌詞:深深承平洋的深深悲傷。
徐然
程鵬飛把手上的鋼筆遞給他,徐然衝他點頭表示感激。
他在看本身的物理錯題本,上邊清楚的標註著每道題錯在那裡,更用小字在一邊備註了本題的最好解題思路,他不厭其煩地把這些題目從練習冊搬到本子上,再一遍一遍複習默記,就彷彿他背誦汗青知識點一樣完整熟記於心,他要做到的是,再碰到同一範例的題目,絕對不能丟分。這是他一貫的學習體例,並且受益匪淺。
有人拍門,他感受很奇特。週末都放假了,如何另有人來拍門呢。
拿起筆,徐然寫道:
他規矩地說了句“請進”,門推開了,一個清臒都雅的大個子男生站在門口,他往屋裡看了看,有點不美意義地問:“我能出去嗎?”
徐然在課堂裡掃了一圈,然後輕車熟路找到了林麗的坐位,他坐在林麗的位置上,轉頭跟程鵬飛點點頭,程鵬飛表示他隨便,不曉得為甚麼,在程鵬飛看來,徐然並不是一個外校的陌生人,如果換作彆人,即便他不是班長,也不會等閒放他出去,更彆提讓他等閒地坐在誰的位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