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紹笑道：“誰叫他惹你不歡暢呢？恭敬點不就冇事。”

符金盞卻又誇大道：“我會變成前朝太後。”

郭紹和順地好言道：“我不是要從金盞身上打劫甚麼，也不是要征服你。我就是想看到你高貴、嬌寵，過得歡暢。”

郭紹道：“東京兵變結束後，我也時不時想這個題目。我感覺應當是蜀國。

符金盞沉吟道：“我是周朝先帝的皇後，還能做皇後？這類事倒是冇見過先例。”郭紹不覺得然道：“隻要活著上立下了大功勞，天下獎飾金盞，再封皇後有何不成？”

“甚麼名分不是天子封的麼？”郭紹道，“你做皇後！”

“不是夢，必然能夠實現。”郭紹正色道，“眼下這世道，結束亂世、同一是汗青局勢；我們第一步應當同一天下。如此不但是在適應局勢，也能在同一戰役的勝利和聲望當中安定職位。”

“這……”郭紹道，“太後也能攝政。你攝政、我治軍，國度應當保持力量。這世道要保障服從，就應當有力量保衛。”

“那不是更好？”郭紹毫不躊躇道。

符金盞沉吟半晌，笑道：“如何實現？”

“嗯……”符金盞悄悄咬了一下朱唇，“彷彿夢裡普通，就算是個夢，也是個好夢。”

四週一片喧鬨，偌大的院子裡隻要他和符金盞。郭紹有點肆無顧忌了，大膽地說道：“我們應當建立一個文明、強大的帝國，在東方撲滅文明的燈塔，照亮世人、照亮全部青史；就像金盞照亮我的全部心底。”

符金盞忙道：“不要了，我現在身材裡一片火辣辣得疼。”她軟軟地依偎著郭紹，又道，“剛纔我冇想，懷上瞭如何辦？”

“不該如許的……”郭紹大口撥出一口氣，神情有點難堪，“這才喝一盞茶的時候？”

“如何算是‘強大的帝國’？”符金盞淺笑著問道。

郭紹點頭道：“我更情願瞥見金盞在榮光當中，受人尊崇、嬌縱為所欲為。”

郭紹笑道：“如果那樣，恐怕有人兵變也不好安定，金盞如何放心把雄師兵權交到彆人手裡去平叛？”

符金盞幽幽道：“你不必問我為何，信賴我的話就行了。我不是甚麼神仙，就是個婦人，能在一時大權在握、不過是因為身份職位……與其擔憂彆人奪去，還不如交給你，我隻要退居深宮，放心做個婦人度過餘生就夠了。”

他想了想道：“那天子的位置，金盞若想嚐嚐史上第二位女皇，我能夠幫你。”

她神采怠倦，目光卻還是有神：“如果哪天你感覺機會成熟，提早奉告我，我幫你……那纔是我最後能給你的東西；如許的結局也最好。”

符金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興趣勃勃的模樣，彷彿她本來也是個愛胡想各種功德的人。

“先打哪國？”符金盞問道。

蜀國君臣既無良將、又幾十年不知兵，非常衰弱，早已不是後唐期間進入蜀地的那些精兵強將了。不拿蜀國君臣開刀的確對不起我們手裡有十幾萬精兵。”

郭紹道：“影響力和威名起碼應當超出漢唐，哼嗯……統統的百姓要能吃飽飯，有才氣和誌向的人能夠有路子上升尋求抱負；遠近威服，世人對帝國膜拜，敬慕太後之威……”

符金盞輕笑道：“那敢情好，真要做到了，那不是大同治世？先賢帝王無不渴求而不得，我們如果實現，不得在千年後還被人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