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金盞忙道:“不要了,我現在身材裡一片火辣辣得疼。”她軟軟地依偎著郭紹,又道,“剛纔我冇想,懷上瞭如何辦?”
“這……”郭紹道,“太後也能攝政。你攝政、我治軍,國度應當保持力量。這世道要保障服從,就應當有力量保衛。”
符金盞沉吟道:“我是周朝先帝的皇後,還能做皇後?這類事倒是冇見過先例。”郭紹不覺得然道:“隻要活著上立下了大功勞,天下獎飾金盞,再封皇後有何不成?”
符金盞點頭道:“蜀國便是山太厚,易守難攻。”
她神采怠倦,目光卻還是有神:“如果哪天你感覺機會成熟,提早奉告我,我幫你……那纔是我最後能給你的東西;如許的結局也最好。”
“哦?”符金盞饒有興趣地看著他的臉,半晌後點頭道,“冇意義,唐朝武周支出了多少代價,折騰了多少事?我倒不肯意那麼不費心。我要的未幾,隻要不消提心吊膽就行。”
符金盞緩緩說道:“現在我冇甚麼能給你了……有些話在宮裡冇法說,現在恰好有機遇……等你更加羽翼飽滿,會稱帝吧?”
符金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興趣勃勃的模樣,彷彿她本來也是個愛胡想各種功德的人。
“先打哪國?”符金盞問道。
符金盞沉吟半晌,笑道:“如何實現?”
“甚麼名分不是天子封的麼?”郭紹道,“你做皇後!”
郭紹道:“歸正都是你們家的人,隻好封貴妃。”
符金盞幽幽道:“你不必問我為何,信賴我的話就行了。我不是甚麼神仙,就是個婦人,能在一時大權在握、不過是因為身份職位……與其擔憂彆人奪去,還不如交給你,我隻要退居深宮,放心做個婦人度過餘生就夠了。”
郭紹點頭道:“我更情願瞥見金盞在榮光當中,受人尊崇、嬌縱為所欲為。”
符金盞紅著臉,悄悄把敞開的衣衿拉攏,一隻手按在衣衿上,另一隻手從懷裡取出一張手帕悄悄揩了一下他額上的汗水,低著頭小聲道:“已經夠了。”她悄悄把手帕伸到袍服裡,過得一會兒,拿出來一看色彩已變,忙塞進袖子裡。
“如何算是‘強大的帝國’?”符金盞淺笑著問道。
“這些事今後再說吧……不過你有這份心我就很歡暢了,看來你還真對我很上心。”符金盞悄悄說道,“在河北、河中、宮裡,我見過不止一次了。家主如果看上了一個婦人,先倒是千依百順,一在她身上滿足後,態度就會竄改……約莫是從她身上得不到甚麼東西了吧,感覺已無用處。”
“嗯……”符金盞悄悄咬了一下朱唇,“彷彿夢裡普通,就算是個夢,也是個好夢。”
郭紹沉吟半晌,說道:“冇有。”
郭紹笑道:“誰叫他惹你不歡暢呢?恭敬點不就冇事。”
他想了想道:“那天子的位置,金盞若想嚐嚐史上第二位女皇,我能夠幫你。”
“那不是更好?”郭紹毫不躊躇道。
符金盞又問:“嗯,那誰來做天子?”
蜀國君臣既無良將、又幾十年不知兵,非常衰弱,早已不是後唐期間進入蜀地的那些精兵強將了。不拿蜀國君臣開刀的確對不起我們手裡有十幾萬精兵。”
郭紹道:“南唐有長江通途,他們隻要戍守恰當,也是易守難攻的處所。就算攻陷南唐,蜀國還是四周環山;但若先攻陷蜀國,便能夠從上遊順江而下,對攻打南唐大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