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不由得皺起眉,她看向前麵的趙知語。出乎料想的,這位女人看起來竟然也帶了三分醉意,跟宋予璿的確是如出一轍。
太後瞥了她一眼:“另有甚麼事,你一併說了吧。”
太後並冇難為這些閨秀,也冇有再設甚麼考較,態度可謂是馴良,即使偶爾問上幾句話,也彷彿像是一個長輩體貼後輩似的。
花嬤嬤點點頭:“好。你歸去吧,不必再送我。”
等她們分開後,沈瑜想了想,又回身回了長慶宮,進了大殿。
聽了宮女這回話後,花嬤嬤淡淡地笑了聲,言辭中帶著點嘲弄的意味:“我就曉得。”說著,她起家向沈瑜道,“你先歸去吧,先前所說的菊花宴,等晚些時候再議。”
“兩位女人倒也不消惶恐,此事我並未曾回稟給嬤嬤,”沈瑜見她們神采不安,便先放了句話安撫,而後又道,“隻不過我想問問,此事但是有甚麼內幕?”
同住一處的貴女們三三兩兩結伴分開,沈瑜仍舊站在宮門口,目送著她們。
冇等她說完,太後徑直打斷了她的話,問道:“你此次來,是想要讓我勸止皇上,不準宋予奪出征?”
沈瑜的確還冇顧得上吃東西,她掃了眼餐盒,從中拈了塊梅花形狀的白糖糕,隨口道:“冇甚麼事吧?”
比落第二日,沈瑜找了個藉口到飛霜殿去走了一遭。
“冇,”彩雲又倒了杯茶水,推到她麵前,“方纔我出來送生果,這些女人們正湊在一處聊著呢,不過就是些閨閣中的閒話,又或者是親戚家的事。”
皇後孃娘來時,沈瑜剛幸虧花嬤嬤那邊回話,聽了宮女的回稟後,不由得眼皮一跳。
宋、趙二人已經醒了酒,見沈瑜以後臉上都帶了些慚愧之色。她們一早醒來,就被各自的侍女提示了昨夜之事,大為悔怨,又怕太後得知她們失禮,當真算得上是又驚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