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所達之處,帶來清冷一片,舒坦得溫婉兒眯起眼,不自禁地逸出一串輕吟,待一會過意,立馬羞窘地閉緊嘴,咬緊唇瓣。
“不要如許……”
“你……另有甚麼事麼?”溫婉兒內心頭惦記取下體的潔淨事件,掛好洗臉巾後,見他還站在門口,隻得硬著頭皮問:“還是,你也想起家了?我給你倒水洗漱……”
蕭錦杭低笑了聲,持續手上的行動。
她的腿被他扳開,粉嫩的花穴閃現於他麵前。
溫婉兒反應過來,忙說:“等……等一下,我……我想先……先清理下……”
溫婉兒羞得不可,本來還想順從,可那裡抗得過他。隻好挑選眼不見為淨,雙手覆於臉上,矇住了雙眼,“那快點!”
上麵破了?難怪!方纔解手時,感受上麵刺疼刺疼的。就算忍著疼用淨水洗了。也得好久才氣癒合吧?
“這個時候,倒是記得本王的身份了?昨晚見你蹬我擰我咬我的時候,如何不見你記起來?”
蕭錦杭朝她招招手,見她一時呆愣,輕笑了笑,跨前兩步,牽起她的手走回寢室。
溫婉兒不解地眨眨眼,如何清理?當然是用淨水洗了,還想再說甚麼,已被他牽著走到床旁,並被他按坐在床沿。
“啊?”溫婉兒愣了愣,繼而想到甚麼,不但冇依他說的解下,反而雙手抱胸,裹緊了睡袍,“你……你彆再來了,我……我怕孩子……唔!好痛!你敲我做甚麼!”
溫婉兒蒙著眼,皺著臉,如許的行動真的好羞人。
羞於本身出於本能的反應,溫婉兒惱羞交叉地想要併攏雙腿,不讓他再盯著本身下方細瞧。
“不忙。先過來。”
“甚麼?”溫婉兒不由瞪大眼,等會過意。忙不迭點頭:“不不不……不必費事了,我本身洗濯下就好……”說著,雙腿並得更攏。
這麼一想,溫婉兒吞了口唾液,偷眼瞧了他一眼,謹慎翼翼地發起:“那――要不。我本身來吧?阿誰,您貴為齊王……”
蕭錦杭聽到她在裡頭洗臉漱口,也走了過來,拿帳鉤撩起閣房的門簾,環臂抱在胸前,倚在門口問。
“把睡袍解下。”
“彆動。”蕭錦杭製止了她的行動:“這些都是昨晚的,流儘了,再上藥,結果會好些。”
溫婉兒撇撇嘴,心下腹誹。是誰大半夜的不讓她好好睡、拉著她做那檔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