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溫婉兒倏然回神,忙不迭點頭擺手,嘴裡含著一口水,囫圇不清地回絕。
蕭錦杭低笑了聲,持續手上的行動。
“你上麵有點破皮,沾了水想必更疼,你肯定洗濯就好?”蕭錦杭見她反對,皺著眉說。
蕭錦杭原意是不想讓她咬著本身的唇瓣,可一旦開端,那裡能停得下來。
將藥瓶放回抽屜後,轉頭見她背朝本身縮在床內側不敢回身,不由好笑,長臂一伸,將她撈入本身懷裡,低頭攫住了她的櫻唇……
這個來由橫亙於腦海,讓貳心無旁騖地上起藥來,直至掌心的綠色乳液如數抹完,才替她拉下睡袍。
他傾身低頭,細心查抄了一番微紅腫脹的嫩肉,並伸手觸了觸。微涼的指腹碰到火燙又敏感的嫩肉,讓溫婉兒不自禁地打了個輕顫,繼而,從兩瓣嫩肉中間的小縫,淌出了一股晶瑩的液汁。
溫婉兒蒙著眼,皺著臉,如許的行動真的好羞人。
“這是甚麼?”溫婉兒早就想問了。見他拿著瓶子挨著本身在床沿坐下,不由獵奇地問:“這是白玉瓶嗎?裡頭裝著甚麼?”
溫婉兒不解地眨眨眼,如何清理?當然是用淨水洗了,還想再說甚麼,已被他牽著走到床旁,並被他按坐在床沿。
“要喚人出去服侍嗎?”
“嗯。”蕭錦杭回聲的同時,垂下眼瞼,擋住了眼底濃濃的笑意。
蕭錦杭朝她招招手,見她一時呆愣,輕笑了笑,跨前兩步,牽起她的手走回寢室。
蕭錦杭微微一頓,轉頭瞥了她一眼,“你籌算如何清理?”
蕭錦杭冇好氣地彈了她額頭一記,“你當我甚麼!醒來就想抱著你做那檔子事嗎?”
蕭錦杭聽到她在裡頭洗臉漱口,也走了過來,拿帳鉤撩起閣房的門簾,環臂抱在胸前,倚在門口問。
溫婉兒羞得不可,本來還想順從,可那裡抗得過他。隻好挑選眼不見為淨,雙手覆於臉上,矇住了雙眼,“那快點!”
莫非不是嗎?
溫婉兒撇撇嘴,心下腹誹。是誰大半夜的不讓她好好睡、拉著她做那檔子事的?
上麵破了?難怪!方纔解手時,感受上麵刺疼刺疼的。就算忍著疼用淨水洗了。也得好久才氣癒合吧?
蕭錦杭斜睨了她一眼,而後讓她抬頭躺好。撐開她烏黑光滑的雙腿,將睡袍撩高到腹部,她腿根的隱私處就這麼透露於他的麵前。
輕咬慢啃地叩開她的唇,舌尖頂入了腔內。
蕭錦杭從白玉瓶裡倒出了些綠色乳液在掌心,另一手的食指指腹沾了些乳液,輕柔地抹上溫婉兒那兩瓣紅腫的嫩肉。
“不要如許……”
“彆動。”蕭錦杭製止了她的行動:“這些都是昨晚的,流儘了,再上藥,結果會好些。”
溫婉兒反應過來,忙說:“等……等一下,我……我想先……先清理下……”
“把睡袍解下。”
蕭錦杭好笑地睇了她一眼,解釋說:“這和你在服的安胎丸,出於同一人之手。”當然詳細是誰你就不消曉得了,不然又得想起本身在護國寺做的那些事兒。蕭錦杭對於踹了溫婉兒一腳這件事還是挺心虛的。
蕭錦杭倒冇想這麼多,先用濕布巾,替她擦淨了腿根四周的黏跡,又將方纔滑出蜜穀的瑩汁一一拭去,換了兩次濕布巾,纔開端上藥。
“你……另有甚麼事麼?”溫婉兒內心頭惦記取下體的潔淨事件,掛好洗臉巾後,見他還站在門口,隻得硬著頭皮問:“還是,你也想起家了?我給你倒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