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杭從白玉瓶裡倒出了些綠色乳液在掌心,另一手的食指指腹沾了些乳液,輕柔地抹上溫婉兒那兩瓣紅腫的嫩肉。
固然兩人之間裸裎相對已不是一次兩次,兩個月前,還是“她”對他下藥、霸王硬上弓。可對於溫婉兒來講,昨晚纔是她正兒八經的第一次,對他某些自來熟的行動,還真是不風俗。
他傾身低頭,細心查抄了一番微紅腫脹的嫩肉,並伸手觸了觸。微涼的指腹碰到火燙又敏感的嫩肉,讓溫婉兒不自禁地打了個輕顫,繼而,從兩瓣嫩肉中間的小縫,淌出了一股晶瑩的液汁。
蕭錦杭原意是不想讓她咬著本身的唇瓣,可一旦開端,那裡能停得下來。
羞於本身出於本能的反應,溫婉兒惱羞交叉地想要併攏雙腿,不讓他再盯著本身下方細瞧。
蕭錦杭聽到她在裡頭洗臉漱口,也走了過來,拿帳鉤撩起閣房的門簾,環臂抱在胸前,倚在門口問。
“這個時候,倒是記得本王的身份了?昨晚見你蹬我擰我咬我的時候,如何不見你記起來?”
開打趣!她下身連褻褲都還冇穿呢,還黏不拉幾、一塌胡塗的。就算冬梅、細雨不會笑她,她也羞於被人撞見如此狼狽的本身。
將藥瓶放回抽屜後,轉頭見她背朝本身縮在床內側不敢回身,不由好笑,長臂一伸,將她撈入本身懷裡,低頭攫住了她的櫻唇……
“要喚人出去服侍嗎?”
“彆動。”蕭錦杭製止了她的行動:“這些都是昨晚的,流儘了,再上藥,結果會好些。”
蕭錦杭冇好氣地彈了她額頭一記,“你當我甚麼!醒來就想抱著你做那檔子事嗎?”
這麼一想,溫婉兒吞了口唾液,偷眼瞧了他一眼,謹慎翼翼地發起:“那――要不。我本身來吧?阿誰,您貴為齊王……”
“啊?”溫婉兒愣了愣,繼而想到甚麼,不但冇依他說的解下,反而雙手抱胸,裹緊了睡袍,“你……你彆再來了,我……我怕孩子……唔!好痛!你敲我做甚麼!”
真的假的?
視野所及的氣象,早讓他下腹發緊、腿間腫脹。可她上麵破了皮,短時候需求療養。
“不要如許……”
蕭錦杭朝她招招手,見她一時呆愣,輕笑了笑,跨前兩步,牽起她的手走回寢室。
上麵破了?難怪!方纔解手時,感受上麵刺疼刺疼的。就算忍著疼用淨水洗了。也得好久才氣癒合吧?
他的指腹所達之處,帶來清冷一片,舒坦得溫婉兒眯起眼,不自禁地逸出一串輕吟,待一會過意,立馬羞窘地閉緊嘴,咬緊唇瓣。
“不忙。先過來。”
蕭錦杭微微一頓,轉頭瞥了她一眼,“你籌算如何清理?”
蕭錦杭斜睨了她一眼,而後讓她抬頭躺好。撐開她烏黑光滑的雙腿,將睡袍撩高到腹部,她腿根的隱私處就這麼透露於他的麵前。
溫婉兒不解地眨眨眼,如何清理?當然是用淨水洗了,還想再說甚麼,已被他牽著走到床旁,並被他按坐在床沿。
蕭錦杭好笑地睇了她一眼,解釋說:“這和你在服的安胎丸,出於同一人之手。”當然詳細是誰你就不消曉得了,不然又得想起本身在護國寺做的那些事兒。蕭錦杭對於踹了溫婉兒一腳這件事還是挺心虛的。
蕭錦杭低笑了聲,持續手上的行動。
“好好聞哦……”溫婉兒吸了吸鼻子,小聲地咕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