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藥王穀的地點一貫隱蔽,極少有人曉得的,入穀之處除了師父和我們師兄妹三人幾近冇有外人曉得,她們即使能找來我們藥王穀,按理說也進不來穀中的纔對啊,如何能夠呈現在穀中呢。。。。。。她們來藥王穀又有何目標。。。。。。”
“性命無憂,不過那位柳總鏢頭傷勢頗重,要想病癒起碼也要兩三個月。”白衣少女乃是八指神醫門下的二弟子,樓萬山的師妹,陸雨擾的師姐,喚作卓顏,卓顏神采有些怠倦,陸雨擾見狀忙回身給她倒了杯熱茶,“師姐你快喝點水,坐下來歇息會兒吧,對了,師父呢?”
“鳳飛女人和若水女人是方纔我跟師兄在穀中碰到的,我跟師兄也不曉得她們是甚麼人。”
陸雨擾目睹卓顏不悅,忙嘻嘻一笑,賠笑道:“師姐,我哪有不聽你的話,師姐的話我一貫服膺在心的,那就像此次出門,師姐你說喜好吃瑞福祥的桂花糕,我就記得給你買了帶返來――師姐,你等一下,我這就將桂花糕拿來給你。”陸雨擾說著便起家跑出屋去,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盤糕點返回。“師姐,你最喜好的桂花糕。”
卓顏聽陸雨擾說她每天馳念本身,眼眸中的笑意不由更濃。
陸雨擾並不附和本身師姐的觀點,但聽她道:“師姐你說的是冇錯,但是佛家有雲,放下屠刀登時成佛,一小我行差踏錯並不表示就無藥可救,我們總應當給他一個改過的機遇嘛,如果因為一小我之前做了好事,厥後想要改過,卻因身患重疾,而我們做大夫的恰好因為他之前做過好事而不肯替他診病救彆性命,那豈不是扼殺了他做好人的機遇?是不是很不近情麵?”
“師妹,你這是婦人之仁,需知一小我的賦性難改,由善變惡易,由惡向善難,一小我既然走了傍門,又豈會那麼輕易轉頭。”
“但是師姐我信賴人道本善,再大奸大惡的人也有仁慈的一麵,何況我們是大夫,大夫要做的是治病救人,我感覺冇有需求過分固執於病患的為人稟性究竟如何纔是。”
“鳳飛女人是我們藥王穀的客人,用不著如此客氣。”陸雨擾將糕點端到樓萬山跟前,“師兄吃點東西吧。”
“哦,那你就冇口福了。”歐陽鳳飛轉頭對陸雨擾道:“多謝。”
歐陽鳳飛起家道:“樓大哥,我們可否同你一起去看一下柳總鏢頭?”
“本來如此。”陸雨擾倒吸了口冷氣,忿忿道:“真是可愛,想不到世上還當真有恩將仇報的人!師兄你美意美意脫手救人,那被你所救之人竟然還想殺你,他究竟是甚麼人,這麼凶暴?”
“我已經推師父回屋歇息了,師父方纔為了替那位柳總鏢頭治傷,耗費了很多心力。”卓顏在樓萬山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抿了口茶,說道:“提及來這位柳總鏢頭還真是榮幸,受那麼重的傷,若非得師父脫手相救,隻怕此時現在已經命赴鬼域了,對了――師兄,你說柳總鏢頭是你的仇人,究竟這位柳總鏢頭對你有甚麼恩?”
待三人拜彆,卓顏問陸雨擾道:“師妹,方纔那兩位女人是甚麼人,她們如何會來我們藥王穀?”
卓顏看向身邊的樓萬山,陸雨擾也非常獵奇:“師兄,從未聽你提起過你另有柳總鏢頭這麼一名仇人,他幫過你甚麼?”
“有客在,先給客人嘗一下吧。”卓顏展顏而笑,表示陸雨擾先將糕點端給歐陽鳳飛和西門若水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