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484年,夫差便賜死伍子胥,贈劍令他他殺。伍子胥仰天長歎說:“唉!奸臣伯嚭反叛,大王反而殺我。我使你的父親稱霸諸侯。在你還未被立為太子的時候,幾位公子都爭立為太子,我與先王冒死力圖,差點不能被立為太子。你被立為太子後,想將吳國分一半給我,但我並不敢有這類期望。但是現在你竟聽信奸佞小人的讒言而殛斃長輩。”伍子胥在仇恨之餘,留下遺言,要家人於他身後把他的眼睛挖出,掛在東城門上,親眼看著越國軍隊滅掉吳國。[14]
京劇《文昭關》裡的伍子胥
伍子胥逃出楚國後,白日躲藏,早晨趕路,不久就抱病了,此時川資用儘,隻好拖著病軀,沿路乞討。[6]
先前受吳王僚調派率兵攻打楚的兩位公子,因退路被堵截不能返回。後傳聞闔廬殺了吳王僚自主為王,就帶領軍隊投降了楚國,楚國將舒地封給了他們。闔廬即位三年,就發兵與伍子胥、伯嚭攻打楚國,篡奪了舒地,並緝捕了當初吳國投降的二位將軍。吳軍本想進兵郢都,將軍孫武說:“百姓太勞累了,不成進兵,臨時等候機會吧!”才撤返國。[8]
申包胥逃到山中,讓人對子胥說:“您報仇的手腕,過分度了吧!我傳聞,人多能克服天,天也能毀滅人。您曾是平王的臣子,親身拱手稱臣奉養他,明天竟至汙辱死人,這莫非不是違背天理到了頂點了嗎?”伍子胥對來人說:“替我感謝申包胥,說我就像太陽快落山了,但路途還很悠遠,以是我要倒行逆施。”因而,申包胥逃到秦國垂危,向秦國求救。秦國不承諾,包胥站在秦王殿上,日夜痛哭,七天七夜哀聲不斷。秦哀公不幸他,說:“楚王雖殘暴,但有像如許的臣子,怎能不儲存楚國呢?”就派了五百輛兵車救楚國攻打吳國。不久,在稷地打敗吳兵。[12]
楚昭王見吳國產生內鬨,就重返郢都,將堂奚穀封給夫概稱作堂奚穀氏。楚國又與吳邦交兵,打敗吳國,吳王就歸去了。兩年後,闔廬派太子夫差率兵攻打楚國,篡奪番地。楚國驚駭吳國再次大兵壓境,就分開郢都,遷都到鄀城。[12]
伍子胥勸吳王僚說:“楚國可攻破,但願再派公子光去。”公子光對吳王說:“那伍子胥的父兄被楚王殛斃,勸大王討伐楚國事為了報私仇罷了。攻打楚國一定能攻破。”伍子胥曉得公子光有野心,想殺掉吳王而自主為王,又不能說穿此事,因而就將專諸保舉給公子光,本身退出朝廷與太子建的兒子勝躬耕於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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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劇《文昭關》裡的伍子胥
伍子胥泥像
吳王夫差極怒,蒲月初五把伍子胥的屍首用鴟夷革裹著丟棄於錢塘江中,吳人哀憐他,為其在江上立祠,定名為胥山。[14]厥後吳國公然被越王勾踐所滅,夫差羞於在陽間見到伍子胥,用白布矇住雙眼後才舉劍他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