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這麼籌算,讓孟兒去講武堂,仲兒到國子監。”蘇東辰轉頭看了看兩位妹夫,“允達的弟弟在講武堂,孃舅家有幾位表兄弟在國子監,孟兒和仲兒出來後也有人作伴,我倒是不擔憂。”
蘇東辰他們說的都是初級園,凡能通過考覈並定時交納束脩的人都能出來讀書。再往上,就必須有功名了。
大人們都哈哈大笑,安國公歡暢地一捋鬍子,“彆看西辰和北辰年紀小,但是很有長輩風采,不錯,很不錯。”
胡勝才十三歲就有了通房,家中略有姿色的丫環媳婦子幾近被他淫遍,在內裡包伶人,養粉頭,強搶民女,無惡不作,若不是想著要娶胡氏的親生女兒,連庶子庶女都有一堆了。何況,會寧伯府早就式微了,端賴胡氏貪墨安國公府的財物,送歸去養著他們。
“行,你看著辦。”安國公嘿嘿直樂,“讀書可進國子監,習武當入講武堂,你當年也是講武堂出來,插手武舉,得了武狀元。我看孟兒文武雙全,倒是進哪一邊都行,仲兒喜好讀書,就進國子監吧。”
蘇馨蘭、蘇芷蘭看到大哥身材安康,宦途順利,兒子孝敬,唯一的瑕疵便是身邊冇有女人照顧,不過並不是甚麼大事,便都放了心。隻要蘇惠蘭囁嚅著欲言又止,幾度手指微顫,淚盈於睫。
蘇北辰更加歡暢,“我在講武堂,我也要照顧小侄兒。”
安國公拉著兩個孫兒,笑眯眯地說:“都中午了,百口都在等你,從速擺飯吧。”
一行人一起走進正院,到正房給安國公和國公夫人存候。
武陽李氏更是族人浩繁,在山東那邊乃第一世家,固然族規森嚴,可總有那麼些紈絝後輩在外仗勢欺人。李英表示歸去後就會寫信給族長,讓他束縛族人,清查鑒彆,不答應任何人暗中站隊,給家屬招禍。
安國公府固然是傳承三百年的頂級勳貴,卻代代皆為武將,是以也冇有甚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講究,飯桌上很熱烈。
三小我談了一個時候閒事便結束,到後院去,與親人閒話家常。
蘇東辰有所發覺,對她安撫地一笑,“三妹,我明天就要走頓時任,五天後休沐,我就去看你。傳聞妹夫憐香惜玉,家中美婢美妾如雲,愚兄也去見地見地。彆的,你的嫁奩裡有幾樣東西於我有效,轉頭我帶些南邊特有的好東西去跟你換。”
“就是,不過幾張銀票的事,也值當年老說得這般慎重。”李英溫文儒雅地淺笑,“三妹夫,你說是不是?”
蘇東辰寵溺地笑了笑,“那是你的嫁奩,除了你和你的親生孩兒,誰都不能動,大哥如何能白要?轉頭讓人說我妄圖mm嫁奩,豈不是臉麵名聲全都冇了?”
胡氏不成能把親生女兒嫁疇昔,卻也不能不攙扶孃家,因而就把方纔及笄的庶女嫁疇昔,陪了大筆嫁奩,既得了虐待庶女的好名聲,又合情公道地送給孃家大筆財物。
有胡勝在,她甚麼都不敢說,驚駭歸去會捱揍。她已經被虐待怕了,現在更加怯懦,也越來越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