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走私1859_錢莊與銀行的不同以及山西票號曆史(轉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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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兌條。手續於定彙以後,立一對條,齊中剪為二紙,彙款者持上半頁,承彙者將下半頁寄往所彙之地驗兌,交條付銀,即不找保立收據也可。

9、借墊教給各省及稅關。早在19世紀40年代,廣東處所財務機構就曾與山西票號產生了假貸乾係,“自道光二十年(1842)辦理夷務今後,……藩庫度支每絀……向西商貸用”,不過這類假貸是“旋借旋還,無案可稽”。(《東粵藩儲考》卷12,轉引自張國輝《十九世紀後半期中國票號業的生長》汗青研討》1985年第二期)到了50年代,因承平天國農夫軍叛逆,廣東省財務墮入了非常寬裕地步,今後撥解京餉,多向票號借墊。

山西票號與錢莊的乾係是一種貿易來往,錢莊是以兌換銀錢為主。開初,錢莊的本錢虧弱,須向票號假貸。而票號情願支撐錢莊,藉以包容各地的公款;錢莊則依靠票號作為後盾,能夠獲得官方信譽,便於展開停業。票號與錢莊的性子、構造和停業範圍分歧,且可互補。

錢莊、票號的極盛期是在鴉==片戰役今後的一段時候,跟著海內銀行業的產生和生長,它們也就因完成了汗青任務而走向了式微。

裕泰典銀1000兩月息6厘

3、彙兌京銀。鹹豐時,承平軍和清軍進入了決鬥階段。八年(1858)承平軍摧毀了江北大營,十年(1860)再破江南大營,乘勝占據姑蘇,兩軍在湖北、江西、安徽、浙江等地苦戰,長江以北,又有撚軍活潑於江蘇、安徽、湖北、湖南、山東、山西、河北等省。在這類環境下,各省、關已冇法按舊例向北京解送京餉。如鹹豐十一年(1861)各省應解京響700萬兩,實際隻解送到100萬兩。清當局不得已,於同治元年(1862)十仲春準戶部奏摺,令各省督撫將京餉覓殷實票號設法彙兌。同治二年(1863),湖南將京餉銀五萬兩交在省會由山西販子創辦的蔚泰厚、新泰厚票號彙兌。是年,四川的四萬兩工程銀,因“陝省賊匪猖獗”,交山西販子創辦的元豐玖票號彙兌。是年六月,湖北省將江漢關收洋稅項下籌動銀三萬兩,“因直隸門路梗阻,仍由漢鎮蔚泰厚票號兌付”。是年八月,又將地丁、鹽課、土稅、關稅等款計十餘萬銀兩,“在漢鎮蔚泰厚、元豐玖等票號內彆離彙兌”。

鬱豐號銀500兩月息7厘

如同治三年(1864),粵海關因關稅征收無幾,不敷湊撥,向山西票號協成乾借銀五萬兩彙兌,向誌成信票號借銀五萬餘兩,由稅收項下提撥歸償。光緒三十年(1904)兩廣總督岑春煊奏:先應解銀228135兩,已由山西票商照數借定,由誌成信、協成乾彙兌至京。同治時,陝甘總督左宗棠西征籌解軍餉,廣東在厘金項下籌銀六萬兩,向山西票商借六萬兩。光緒三年(1877),廣東解京第四批京餉,向山西票商誌成信、協成乾、謙吉升、元豐玖等借報166000兩。光緒五年(1879)廣東應解第三批京餉,向山西票商誌成信、協成乾、元豐玖借銀242000兩。光緒二十九年(1903)廣西師旅饑荒,急需軍餉,而廣西庫空如洗,廣東籌撥有限,又向山西票商挪借銀12萬兩協濟。光緒十八年(1892),廣東向日升昌、蔚泰厚、蔚長厚、新泰厚票號借銀二萬兩,作為第二批起解承平關常稅並由該票號彙京。光緒二十七年(1901)新定賠款,四川每年派銀220萬兩,勻作12次每月分攤,至二十九年(1903)前已向山西票商借銀30萬兩,刻下解期又迫,複向山西票商借銀186345兩,發交山西票商協同慶彙兌,於年底彙江海關,作為川省光緒三十年(1904)正月還款。光緒十五年(1889)江蘇淮安關曾向山西三晉源票號借銀一萬兩,托付內運。同治十二年(1873),晉省因庫儲久空,曾向平遙等縣40餘家票號借銀21萬兩。光緒十三年(1887)湖南向山西票號天成亨、協同慶預措協餉銀48000兩。光緒十三年(1887)甘軍由京返甘路經平遙借票號銀三萬兩。光緒三十年(1904)奉天官鹽局向山西票商合盛元借銀20萬兩週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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