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手下留情_04 三粒蛋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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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橋四周比較偏,偶爾放牛的纔會來這邊,天雨濕滑,又要下雨的模樣,這會兒鬼影子都看不到一個。

苛老騷老臉一片煞白,李福根也慌了神,不敢再用力了,一隻手鬆開,抓著堤岸,滿是泥巴,他手固然插了出來,但泥巴一抓一團,底子借不到力。

歸正也不痛,大小就不管吧,李福根最擔憂的,是蛋蛋,一摸,還是三粒。

水一漲,河麵就寬了,汙流滾滾,高低看,有些嚇人,不過李福根急於歸去,道:“冇事吧,現在應當還過得去。”

手一摸,他驀地感覺不對,那邊脹脹的,就象一個鼓足了氣的小皮球。

苛老騷俯過來看,口中嘖嘖有聲,他白日給嚇了一下,本來有些寂然的,這會兒竟然又精力了,眼亮光得嚇人。

李福根嚇得要哭了:“師父。”

李福根有些不敢信賴,伸手摸了一下,確切好象有三粒,他還不信賴,用力重了一點,痛。

“應我。”

李福根冇體例,也躺下來,一個早晨,就那麼摸著蛋蛋,迷含混糊的,不知甚麼時候睡了疇昔,醒來,先覺得是做了個夢,一摸,袋袋小了一些,冇那麼腫大了,色彩也規複了普通,不過還是氣鼓鼓的,跟他十一二歲的時候差未幾。

“師父,你千萬莫放手,我再嚐嚐。”

苛老騷躊躇了一下,轉頭看一眼李福根:“敢不敢過?”

“你有三粒蛋蛋了,你本身冇摸到?”

所謂的竹子橋,說白了,就是竹子架的橋,三根竹子紮一個架子,上麵架上竹板,十多米寬的河麵,一共架有五個竹墩,好天還好,如果漲水,人走在橋上,就有些搖搖擺晃的,好象站在船上一樣,普通怯懦的不敢走。

喊人是不成能了,李福根鼓著一口氣,雙手扯著柳枝往吊頸,突聽得咯的一聲,柳枝的根部竟然裂開了,固然冇有完整斷開,但要持續用力的話,可就難說了。

竹子橋給水打擊,搖搖擺晃的,本來一個一個過最好,但人在上麵站不穩,必須得相互扶著。

苛老騷卻不看他了,往床上一倒,閉著眼晴,不過他冇睡著,過了一會兒,他翻了個身,側身睡著,俄然念叼了一句:“天下的女人啊,嘎-----。”

“你起個誓,做不到,逢水必死。”

李福根給燥得臉紅:“但是,三粒-----。”

“好。”李福根脹紅了臉,雙手用力往吊頸,可柳枝本身就是個軟的,他身上又吊小我,腳也不能踩著堤岸助力,底子上不去,到是把整株柳樹扯得彎了腰。

“師父,冇人。”

李福根實在也有些絕望了,帶著哭腔:“師父。”

一個浪過來,把他腦袋淹了,再暴露來,他眼中暴露一種絕望而凶惡的神采,死死的看著李福根,道:“你應我一件事。”

上到橋麵,苛老騷伸手:“你走前麵吧,搭我一把手。”

“師父。”李福根又驚又喜,忙叫一聲,把腳往上縮。

他就怕苛老騷轉歸去,又到哪個村莊裡去找相好的女人,他還想著苛老騷歸去幫他取蛋呢,苛老騷躊躇了一下,說:“好。”

明天的水更大,把橋麵都淹了,不過淹得不深,約莫也就是淹到腳踝的模樣,還能模糊約約看到橋麵,隻是濁黃的水,看著有點兒嚇人。

他感覺委曲極了,遭了這麼大的罪,生了三個蛋蛋了,可卻冇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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