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身材非常,大仁就能治得,如若治而不孕,甘心十倍返還。”
不說朱峰可否付得起百萬診金,卻說牛大仁為何要將診金定的如此昂揚,隻因初級修者體內所含存亡之氣,已然不能滿足牛大仁修為晉升需求,隻要初級修者,纔是牛大仁的真正目標,但是,在修真界中,能拿出百萬極品靈石的修者,除非家道殷實,不然必然是那些修真妙手。
老者點頭稱是,然後說道:“本日前來叨擾,隻因小老兒有一親生侄女,現在已經出嫁十年不足,倒是始終不能懷上孩子,也是找過很多大夫,吃了好些湯藥,仍舊冇有涓滴轉機,我那侄半子,隻怕斷了自家香火,連續娶了七房妻妾,但是至今未得一男半女。本覺得命該如此,哪曾想,不久之前,不知那裡來了一名遊方羽士,卻說我侄女命硬,若不把她休掉,我那侄半子必然絕後,我那侄半子倒是還算仁義,始終未提休妻之事,隻是我那親家,多次登門熱誠,正不知如何是好,俄然想到公子所開診所,敢問公子,這命硬但是有法醫治?”
卻冇想到,老者竟然把他侄半子一家全數喚來,不過牛大仁也未回絕,歸正也是閒來無事,權當解悶,隻看那男人,一臉傲慢之色,倒是讓他惡感。
牛大仁笑了一下,搖了點頭,然後倒是指著老者的侄半子說道:“想我大仁婦科,隻為醫治女人不孕,卻未想到,這第一名患者,竟然不是女人,而是……你。”
坐在診室,牛大仁苦思冥想,但願能想出一個推行體例,讓彆人曉得他能治得修真女性不孕之症,但是倒是冇有任何眉目。
首個坐在牛大仁劈麵的就是老者侄女,隻見牛大仁將手指悄悄壓在婦人脈門之上,悄悄感受此中竄改,隻是疇昔半晌,倒是不說病情,而是說道:“下一個。”
但是牛大仁倒是冇有伸手去接,隻是點頭說道:“隻怕哥哥曲解了弟弟意義,剛纔所說的一百萬,並非下品靈石,而是極品。”
看到牛大人言語神采,倒也當真,朱峰又是問道:“兄弟當真能夠治得修真女性不孕之症?”
牛大仁將一杯茶水遞到老者身前,然後說道:“還請老丈彆提當年之事,想我剛入武光城,第一結識的就是老丈,現在老丈還能記得大仁,大仁才覺幸運。”
“下一個!”“下一個!”……
但是牛大仁卻忽視一點,出錢者,並非必然就是女性修者,更多的是男性修者,以是想用高價擋住初級修者,怕是不太能夠。不過這是後話,在此不必多說。
一番感激以後,老者纔對勁分開。
朱峰笑道:“此話但是老弟親口所說,倒是不能懺悔。”
“朱兄之話,卻讓小弟心中利誘,莫非現在之修真女性,已然不想有身生子?”
“未見公子之前,總被修真之人呼來喝去,本身也覺低人一等,兩次得見公子,都是彬彬有禮,才知修真之人也有辨彆。”
“男兒頂天登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豈有懺悔之理?”
牛大仁伸出一根手指,然後說道:“一百萬,哥哥如果至心想治,就按剛纔所說,五十萬便可。”
那老者侄女不明其意,倒是隻能乖乖站起,將位置讓給其他姐妹。
固然牛大仁情願五折優惠,朱峰還是還是放棄了當初設法,五十萬極品靈石,除非他每天都能碰到牛大仁如許豪放的客人,另有一絲但願,不然,隻怕他這輩子都難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