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牛大仁在朱峰眼中,已然成為修真騙子,若無實證,怕是再難擺脫如此罪名。
朱峰點頭說道:“老弟心機,卻非常人所能瞭解,想那女人有身,都是凡人之事,老弟如何也做起凡人買賣?”
緊接著下來的倒是七個春秋不一的女子,春秋大者卻近春秋小者起碼多出十歲,各個也是綾羅綢緞,不失富麗,給人感受,貧民進城。
“下一個!”“下一個!”……
牛大仁笑道:“大仁所學之法,專治此病,豈能作假?不怕說話刺耳,隻怕哥哥就連這半價,也是難以湊齊。”
那老者侄女不明其意,倒是隻能乖乖站起,將位置讓給其他姐妹。
說完,朱峰就取出一塊極品靈石,遞到牛大仁麵前。
“昔日厚顏得了公子飛劍,本日又來叨擾,實在過意不去。”老者剛一進屋,就提當年之事。
朱峰隻怕目炫看錯,但是細心再看,那白底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就是‘大仁婦科’四個大字,隻是中間多了一個紅色十字。
看到牛大人言語神采,倒也當真,朱峰又是問道:“兄弟當真能夠治得修真女性不孕之症?”
“公子,我家相公隻要七位妻妾,現在七位姐妹都已看過,倒是再也冇了。”老者的侄女,看著牛大仁,開口說道。
“你是隨我一起來到武光城,來往之人,也都熟諳,何曾見我與凡人來往,又怎會有甚麼舊識?來人但是說了姓甚名誰?”
老者點頭稱是,然後說道:“本日前來叨擾,隻因小老兒有一親生侄女,現在已經出嫁十年不足,倒是始終不能懷上孩子,也是找過很多大夫,吃了好些湯藥,仍舊冇有涓滴轉機,我那侄半子,隻怕斷了自家香火,連續娶了七房妻妾,但是至今未得一男半女。本覺得命該如此,哪曾想,不久之前,不知那裡來了一名遊方羽士,卻說我侄女命硬,若不把她休掉,我那侄半子必然絕後,我那侄半子倒是還算仁義,始終未提休妻之事,隻是我那親家,多次登門熱誠,正不知如何是好,俄然想到公子所開診所,敢問公子,這命硬但是有法醫治?”
聽到這裡,朱峰倒是暢懷大笑,“老弟真是打趣,戔戔百萬,何必半價,現在就將診金付了,明日就來赴診。”
不說朱峰可否付得起百萬診金,卻說牛大仁為何要將診金定的如此昂揚,隻因初級修者體內所含存亡之氣,已然不能滿足牛大仁修為晉升需求,隻要初級修者,纔是牛大仁的真正目標,但是,在修真界中,能拿出百萬極品靈石的修者,除非家道殷實,不然必然是那些修真妙手。
隻是相隔一日,就見一輛豪華馬車奔馳而來,最後停在大仁婦科門口,先是下來一個而立之年的男人,但見他錦衣華服,麵帶高傲,一看便知是個大族後輩,隻是此人必然智商不高,如若不然,一個凡人,怎會在修真主城當中誇耀。
老者早已等候多時,隻等他們全都下車,纔將八人引入此中,其他仆人馬伕,隻能在門外等待。
“相贈飛劍?相贈飛劍?”牛大仁幾次嘀咕,終究想起,因而說道:“你這丫頭,來人你也認得,就是當年初到武光城,龍兒拿了人家生果的那位老丈,還不快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