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是我和通爺的事,你待在這裡會扳連你的。”
“好,走吧。”我擺了擺手。
“多謝通爺成全。”
他咬了咬嘴唇,看起來有磨難言。
左邊是一張機票,右邊是摩托車鑰匙。
聽到這句話,通爺撚脫手串的指頭停頓了一下,隨即又說道:“但是阿勁啊,賭鬼榮犯了幫規,你說……這筆賬要如何算?”
“通爺,我冇用,拿不出二百萬。”我被按在桌子上,咬著牙說,“這筆賬你想如何算?如何才氣放過榮爺?”
“可他一向拿你當槍使,向來都不顧你的死活。”通爺吸了一口煙,嚴厲的問道,“阿誰叫做滾友亮的粉腸既不是我的人也不是你的人,為甚麼偏要帶你來旺角呢?”
正要出門,我又想起了甚麼。
“勁哥!幫裡已經冇有你的位置了,現在話事人是肥通,他向來和榮爺有過節,會要了你的命的!”
我冇推測這房間裡還藏著彆人。
“阿勁,你說你為甚麼要返來呢?”
衝哥思忖了半晌,轉頭對世人說道:“你們去街上等著,冇我的號令不準出去。”
“通爺抬愛了,我阿勁就是一個莽夫,隻會打鬥。”
“四年前最凶惡的紅棍,你一小我能夠赤手空拳打翻了三十七小我,不帶這個陣仗如何能行?”
“滾友亮,你走吧。”
“冇乾係。”他用牙咬開了瓶蓋,「咕咚咕咚」的飲了好幾大口。
我真的好笨,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我和麪館老夫悄悄的待在一起,他洗碗,我飲可樂,誰都冇有發言。
我等了幾秒鐘,通爺仍然冇有發言,我想我明白了他的意義。
……
“我打鬥從不抄刀子。”我搖了點頭,“拿走。”
“走……?”
衝哥彷彿是第一天熟諳我,竟然讓我選。
要說衝哥故意放過我,我尚能夠瞭解,畢竟他之前也很照顧我。
“好小子,真有種。”通爺點點頭,隻見他乾笑了幾聲以後又立即沉下臉來,“阿勁啊……但是我取了你這條爛命有甚麼用?我的錢呢?”
通爺冇有說話,隻是重新拿起了手串,閉著眼睛持續撚動了起來。
通爺看起來非常活力,他深呼吸了幾次才漸漸安靜下來,仍然咬著後槽牙問:“你說,該如何算?”
衝哥一把抓住我的衣領,壓抑著聲音說道:“阿勁啊!我和通爺都故意放過你,可你大搖大擺的返來還打了人,你要讓他如何出麵措置這件事?你但是叛徒的親信啊!”
“衝哥,我冇有錢,那兩瓶可樂你付了吧。”
他的臉上有一道從左額頭到右下巴的狹長刀疤,非常顯眼。
我飲了一口可樂,常溫,不好喝。
“常溫的。”我說。
通爺聽後冷哼一聲,將手中的手串扔在桌麵上,隨後從陰暗處直起家,暴露了本身癡肥的麵龐。
我曉得通爺喜怒無常,他長年和榮爺摩擦,而我對他來講無疑是最大的眼中釘。
衝哥點了點頭,站在門外翻開了門,我跨步走入了房中。
我來到通爺麵前坐下,叫道:“通爺。”
“通爺,阿勁來了。”衝哥敲了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