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國強哂笑道:“切漲切垮的比例,並不首要,有些時候,買十塊賭石,比擬十塊都切漲,一塊切漲了,賺的錢更多一些。鬆海,剛纔你不說了嘛,這些去騰衝買毛料,少說能夠獲得兩倍以上的利潤,我感覺利潤挺高的了,該滿足了。”
“你先奉告我,采辦那些毛料,破鈔了多少錢?”蒙國強反問道。
“從他前年開端買賭石開端,我估計切漲切垮的數量對半吧,這一次他去騰衝買的賭石,就算在放在儲物間的六塊都切漲了,切垮的比例更高一些,差未幾七成的賭石切垮了。”
“知我者,二嫂也!”蒙鬆海樂道。
“我估計有一百二十多萬。”蒙國強含笑打量了蒙鬆海幾眼,“明晚持續?”
“你這麼說,也有事理。”蒙鬆海笑著點點頭,“過幾天,我就要去香港了,我不再瑞麗期間,少加工點手鐲,多加工一些掛件。”
“如果是如許的話,不算上還未切開的六塊賭石,你此次去騰衝冇有賺甚麼錢,我估計賭料切開後,加上你買的明料,一起賣掉,最多能賣八十萬。”蒙國強說道。
忙了一個多小時,蒙國強在五百多個標簽上寫下了阿拉伯數字。
蒙鬆海點頭道:“我感覺冇有這個需求。就算想預算,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不說翡翠毛料,就說成品翡翠金飾,一件翡翠金飾能賣多少錢,問十小我有十個答案。”
“鬆海,你去騰衝采辦的翡翠毛料,差未幾都切開了吧?”毛紅梅問道。
蒙鬆海說道:“二哥,我先把每件金飾的代價奉告你,你在標簽上寫上對應代價,寫上代價的標簽和翡翠金飾放在一起。欣雅,二嫂,你們把標簽的繩索係在對應的翡翠金飾上,以後,將金飾放在金飾盒子了。”
“切垮比例這麼高啊?!”
蒙鬆海躊躇了半晌,淺笑道:“能夠加三四成的價,但加五成以上,就有點高。”
“冇有,絕對冇有!”蒙國強語氣必定的搖點頭,看了蒙鬆海兩眼,嗬嗬一笑,持續說,“我幫你盯著翡翠加工廠就行了……我估計你本身也冇有好好算過本技藝裡的翡翠金飾和毛料起碼錢吧?”
“大部分都切開了。”蒙國強含笑答道,“鬆海,我記得你搬了六塊毛料放在儲物間,那幾塊是你特彆看好的吧?”
陸欣雅淺笑著插話問道:“二哥,鬆海買的賭石,切漲的數量多,還是切垮的數量多?”
“這我哪曉得啊。你賣翡翠金飾賺了多少錢,你又不奉告我,另有,很多時候,你花了多少錢買毛料,也反麵我說。你手裡存了多少翡翠毛料,我也不太清楚。”
“嗬嗬!”蒙鬆海臉上閃現滿足的笑容,“很多了,不到一個禮拜,靠買毛料就賺了四十萬,加工成翡翠金飾,少說能賣一百五十萬,四十萬的投入,一百五十萬的支出,這利潤很高了。我們要滿足,滿足長樂。”
“看環境吧,最長不會待一個月。”
蒙鬆海和蒙國強對視了幾眼,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問道:“二哥,你感覺我客歲賺了多少錢?”
“曉得了。你讓我去買明料,我也冇有這個才氣啊。”蒙國強打量了蒙鬆海幾眼,“你籌算在香港待多久呢?”
蒙國強寫下最後一個數字後,淺笑道:“鬆海,你估計你拿出的金飾,標價總和有多少?”